做的。
盒子里面装着从沪市洋行购买的巧克力和糖果,虽然冠生园的糖果不比外国的差,但在目前的环境中,西方国家的糖果巧克力,那就是身份的象征,拿出来是有面子的。
所谓的回礼当然没有这么简单,许睿阳在银楼定制了一批金条,由工匠刻上字,此刻就在盒子里装着,只有够分量的人才能得到这样的回礼。
叮铃铃,电话响了。
许睿阳接起来一听,立刻就精神了,电话是曹伯平打来的。
他说了一个国统区客户的名称,然后说老板要到界首会面,请他后天尽快抵达,两边要洽谈一笔棉纱买卖。
曹伯平嘴里的老板,自然是戴老板,可问题是,他到界首干嘛?
明天晚上自己要在金陵举行答谢宴,这件事曹伯平是知道的,所以戴老板要见自己所交代的事情,不是迫在眉睫。但劳动老板的大驾亲自到界首,也意味着绝对不是小事。
“谁打来的电话?”吴娅清问道。
“国统区一个客户打来的,说是后天要在界首和我会面,洽谈一笔棉纱买卖。你后天上午的时候坐火车回沪市,我先到界首和他洽谈,反正不耽误二十九号的答谢宴,估计大后天就能到沪市。”许睿阳说道。
两人早就开始同居生活了,吴娅清也不是刚出阁的大姑娘,自然没有什么新婚燕尔的感觉,这次婚礼如同必须要履行的仪式。
举行完婚礼,两人的生活就步入了正轨,该做的事情还得做,所以她对许睿阳的安排并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