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
贾母:“老神仙你好,该是我们不好意思,又打扰老神仙清修了。”
张道士:“老祖宗严重了。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今日府中赏脸,小道我到是在诸多道友面前得了脸面,该是俺给老祖宗道一声谢!”
“哈哈哈”
贾母回道:“老神仙客套了。”
说到这,张道士好似想起了件事情,忽然拍了拍额头,“瞧俺这记性,老祖宗交代的要事差点混忘记了。”
说罢,对着贾母拱手道:“之前老祖宗交代小道的事情有了眉目,刚巧寻到了,小道请来给您瞧瞧!”
听了他的话,贾母眼睛一亮,“好,快请。”
听着二人的话,众人皆是好奇。
少顷,张道士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搭着大红蟒缎经袱子,中间放着一个黄金灿烂的璎珞金锁。
“老祖宗请看!”
贾母忙托起细看,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共八字,正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贾母看了,嘴中念叨了两遍,望着张道士,“老神仙,不知这是何意?”
张道士没有答话,反声问道:“不知老祖宗可记得当日嘱咐小道之时说的话?”
“哈哈哈,老神仙说笑了,我虽老了却不糊涂。”
贾母笑了笑,指着黛玉对众人说道:“去年打醮之时,我曾托付老神仙留意消灾赐福,增人寿数的法器,玉儿身子弱,虽说这两年调理好了,终归我还是放心不下,这不当日见了老神仙送来的诸多法器,就劳烦老神仙帮忙留意着。”
说着,对黛玉招了招手,待她走到跟前搂入怀中,“我就她母亲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可惜先舍我而去,还好给我留了玉儿这么个乖巧的孙女,我怎能不用心呢。”
说罢,搂着黛玉在怀中呜咽起来。
黛玉听了这话,愈发明白是自己小性,竟错怪了贾母,跟着呜咽起来。
慌的众人忙宽慰解释,半晌二人才略止住。
邢夫人:“老太太宽心,老神仙既然送上了法器,必定是有了法子的,何不听一听。”
王熙凤:“太太这话说的正是。”
张道士继续道:“此金锁乃是小道在一信善家中偶然遇见,金锁的主人是位小姐,今年十五了,生的好模样,聪明智慧,最难得的是身有大富贵,再加上这枚金锁确是兴家旺业的好运道。”
贾母一听,顿时问道:“老神仙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哈哈”
张道士抚须,笑道:“老祖宗莫急,容俺慢慢道来。”
说完瞥了眼贾琦,继续说道:“凡事必有因果报应,凡大德、大运者,必有大因果在身。所以必须要有人替姑娘承了这因果,方能借到这份福源、运道。”
贾琦忍了好久,终于逮着机会,“想必老神仙口中之人定是本侯吧。”
张道士听出了贾琦的不虞,笑着点头道:“侯爷说的正是。”
贾琦眉间一挑,“劳烦老神仙带句话,就说本侯说的,忠勇侯府家大业大,烦他割爱,说个数!”
张道士笑了,“侯爷该是知道的,金主杀伐,克木,姑娘又是姓林,更加不可以。
而且这块金锁上虽有大福运、大福禄,却是需要军伍煞气破去杀伐之气方才能得到其中的福源,侯爷是国朝名将,最是合适不过了。”
说着,对贾母拱手道:“小道最近夜观星象,发现天上凶星大炽,预示将有祸事发生,经过小道一番推演,发现神州将有一场无可避免的浩劫,以致生灵涂炭,山河变色。
小道知道侯爷马上晋爵梁国公爵位了,作为国朝武勋定是要为国征战,最是需要这份运道傍身的。侯爷年少经历的少,老祖宗该是知道的,这福源、气运最是缥缈。不可小觑!”
听了这话,贾琦眉头紧锁,正欲说话,乎听贾母道:“老神仙这话当真!”
接着又问道:“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