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九梨正经点头。
她大概讲述了一遍跟晏堇的事,再提及玉佩:“我死了以后,就被它带到你身边了。”
季敛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虽是知晓,那位叫晏堇的太子是他本人,但心头还是酸酸的,甚至嫉妒的要命。
这一嫉妒起来,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间崩塌:“梨梨,你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
“”致命问题还是来了。
九梨攀上他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那张薄唇,撒着娇:“阿敛,你别跟自己较劲嘛。”
“你在转移话题?”
“我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季·无理取闹·敛,不依不饶的问。
见他得不到答案不罢休,九梨的眼底溢出一抹无奈的笑。
她轻启唇瓣:“更喜欢阿敛。”
不过简单的一句话,季敛心底的嫉妒与酸意,就消散了大半。
他端详着手中的那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不经意道:“梨梨,这个我帮你保管吧?”
九梨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他的眼神藏着一抹宠溺:“那你要好好保管,千万别弄丢了。”
“好。”季敛应的那叫一个快。
他把玉佩放在桌上,打算回家就锁保险柜,省得她睹物思人:“老婆,该睡觉了。”
“睡觉就睡觉,你摸我干什么?”
“我帮你揉揉腰。”
“用不着,我腰又不”九梨卡在喉间的‘酸’字还没说出口,唇瓣就被他堵住了。
缱绻的吻,汹涌袭来。
周身的温度,骤然上升。
就在九梨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耳畔传来了那道暗哑暧昧的嗓音。
“老婆,感官放大了吗?”
“”
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秋风微凉。
种在雅海小区内的枫树,迎着缕缕凉风,在煦阳下抖动着枝桠。
几片枫叶悄然掉落,如蝴蝶般在空中飞舞动了几下翅膀,又脆弱的躺在薛家门前。
静静地,听着屋内的不休争吵。
“薛宏盛,你再说一遍?!”杜茹顶着那双通话的眼睛,愤恨地瞪着对方。
这段时间,他每天按时上下班,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她还以为是他改过自新了。
谁曾想,居然在这儿等着她!
“杜茹,我对你没感情了。”薛宏盛决绝的将离婚协议书扔到她面前。
“没感情?你现在跟我说没感情,我看你是被外面的狐狸精迷昏头了吧!”
“什么狐狸精不狐狸精的?杜茹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哟,现在就护上了?”
杜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一把撕碎协议书,将纸张砸到他的脸上:“我告诉你薛宏盛,想让我给那个狐狸精腾地方,没门儿!”
“你疯了?!”
薛宏盛被砸的火气也上来了。
他指着她的鼻子,看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嫌弃与厌恶:“杜茹,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杜茹冷笑一声。
杜茹冷笑一声。
她双手环抱着胸,将眼眶里的泪死死憋了回去:“离婚的事儿你别想了,我不同意!”
就算要耗,她也得耗一辈子。
不可能白白便宜那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