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趴在床上,他的面前是厚厚的一摞超能交易所过往交易的账本,他正认真地翻看着。
石头站在江离的旁边,一边往自己的嘴里送着食物,一边不解地问着:“你不好好养伤,看这些账本做什么?”
江离一边认真地看着,一边做着笔记,回应着石头:“认真地翻看这些记录,可以找到过往来交易的人的需求,找出他们的需求方向,便于以后有针对性的去找交易者。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别给我捣乱了。”
石头不满地:“嫌我捣乱,那我走了,不陪你了。”
“哎,如果戴伟再来,你可赶紧告诉我。”江离向石头叮嘱着。
石头点着头:“知道了,你放心吧。”
石头离开之后,江离认真地翻看着面前的账本,继续记录着。
忽然,一条交易记录吸引了江离的注意,那是明朝时期,一个名叫高峰的人的交易记录,而交易的方式,是把自己的意识和自己,永远交易给超能交易所做奴仆。
“高峰?这不是那个吕志文的朋友吗?他竟然会是超能交易所的奴仆?”江离来了兴趣,认真地看着高峰交易的过程。
被吕志文割袍断义之后,高峰并没有悬崖勒马,继续流连风月场所,并和当时的名伶赵良吟打得火热……
两人或是抚琴合唱,或是花前月下,更有激情似火,缠绵不断……
然而,他和赵良吟情投意合,不惜拿出银钱为她赎身,两人贪恋风月,整日只知游山玩水。高峰荒废了学业,更被他父亲得知了良吟的出身,遭到了责骂……
一记重重的耳光抽打在高峰的脸上,高父怒不可遏地还要追打高峰,被高母劝阻。
高父暴怒地:“你个逆子,我命你好好攻读诗书,考取功名,你却整日流连风月场所,荒废学业,居然还为个妓女赎身,要娶她入我高家,你这是有辱家风,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高母劝阻着:“老爷,峰儿年纪还小,必定是受那青楼女子的蛊惑,才一时糊涂,你别再动气,好好管教就是了。”
高父强忍怒气,指着高峰命令着:“你马上将那青楼女子赶出家门,从此再不许有任何往来!”
高峰却梗着脖子拒绝:“不,我与良吟是真心相爱,我不计较她的出身。”
高母赶忙劝说:“峰儿,听母亲一句话,快快将那青楼女子赶出去。母亲知道你对她有情,给她一笔银钱安身立命就是了,切莫再要跟你父亲顶撞了。”
高峰着急地向父母申辩着:“母亲,您怎么也跟父亲一样,良吟出身是不好,但那并非是她的责任,是她自小家中贫寒,为了葬父,才不得不把自己卖入青楼。”
“就算到了青楼,她也是守身如玉,只卖艺不卖身,绝非那种胭脂俗粉可比。如此出淤泥而不染的的高雅女子,我为何不能与之相爱?!”
高母劝说着:“峰儿,就算如此。但我们高家毕竟是书香门第,你娶一个青楼女子进门,传出去总是不好。你就听我和你父亲的劝,和她断了吧。”
高峰态度非常地坚决:“母亲,让我与良吟分开,除非我死了。”
高父大怒:“大胆,你若再与那青楼女子纠葛不清,就别再做我高家的子弟。”
高峰愤然地起身:“不做就不做,我也绝不和良吟分开。”
高父怒吼:“好,从此我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你再也不是高家人。”
高峰毫不犹豫地大步往外走,任由高母劝阻,也没有停下脚步。
高母着急呼喊:“峰儿!”
高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高母黯然伤心泪下……
离开高家后,高峰和赵良吟一身简陋的服装,背着行囊走在湖边,颓然而坐。
高峰一脸歉意地对身边的良人:“良吟,都怪我无能,无法说服家人,反被赶出家门,连累你受苦了。”
赵良吟赶忙安慰着高峰:“莫要如此说,是我出身不好,连累了你才对。我本是青楼女子,能蒙你不弃替我赎身,我已经是感恩不尽。”
“现在却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