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那边都要开法坛了,老爹这边怎么还搬开杂物了。
这是要撒盐驱邪吗?
“把这些盐罐搬到前厅去,老爹去给你准备些东西。”
说完这话,老爹也没管阿纲的一脸懵逼,就自顾自的掀开帘子去二楼了。
等着阿纲拽着小板车,生拖硬拽好不容易把几个大盐罐,从仓库里搬到前厅。
老爹这才拿着个像是蜥蜴干似的诡异物品从楼上走了下来。
“阿纲,拿好了。”
老爹不由分说的把这蜥蜴干塞进阿纲手里。
“先撒盐,然后封门,等会你跟着老爹一起念咒。”
“啊哈?”阿纲先是一愣,随后就惊喜起来,“老爹,是不是我也能当法师?”
“别那么多话,听老爹说的做。”
“收拾完,你和创真赶紧去学校,这里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
“哎,怎么这样,我也想驱鬼啊!”
阿纲一听店里都出这么大事了,可他们今天还要去学校报道,当时就有些不乐意。
可还没说完,老爹就两指并拢,狠狠的敲在阿纲的脑袋上。
“永远不要怀疑老爹说的话。”
“哦!”
阿纲委屈兮兮的摸了摸脑袋,走出店门绕着定食屋开始撒盐。
而另一边,林九此刻换上了黄色的道袍,道袍的背后画着八卦阵,手中也拿上了把桃木剑。
“老爹。”
阿纲看着法坛,心中实在是痒痒的很,又凑到老爹的身旁,压低嗓音。
“九叔说的什么勾人灵魂的精怪,还有四处游荡的僵尸,这些都是真的?”
“哎呀。”
“小子你管这么多干嘛?老爹好烦啊。”
老爹头疼的抓了抓脑袋,然后把阿纲赶到一旁。
“赶紧给老爹撒盐!”
……
此时在定食屋门前的街上,桌椅板凳铺上黄布搭成了法坛,两侧的红烛点燃幽幽烛光,封存着蝴蝶和两条死魂虫的酒坛,一左一右被放在法坛上。
“九叔,公鸡来了。”
幸平创真捏着鸡脖子,滴溜着一只七八斤的大公鸡,从店里跑了出来。
“将公鸡的脖颈割破,这公鸡的阳气最旺,驱鬼有奇效,用来画符咒可以震慑鬼怪。”
林九点了点头,对幸平创真说道。
“可以,这事儿我擅长。”
杰西卡在桌子旁磨墨,幸平创真则开始取血。
小刀划开公鸡的脖颈,林九手中拿着小瓷碗接着,只接了个碗底的血量之后,他便摆摆手表示可以了。
“九叔,就这么一点血,够不够啊?”
幸平创真有些疑惑的问道,他本还以为这作法用的鸡血,怎么样也要接一盆,结果就这么一个小碗底就够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血不在多,有料就行!”
林九顺手接过杰西卡手里的墨,将其与碗中的鸡血混合,接着开始准备其他的法坛仪式所需。
……
幸平创真站在一旁看着九叔忙活,回头又看了看被老爹束缚在店里的飞鸟,想起刚才九叔说的,等除了幕后大魔之后,就要油炸了她们。
这春卷,饺子,幸平创真炸过不少,可面对眼前这小两只,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九叔,我觉得她们这般容易就被你和老爹给抓了,估计也做不了什么恶。”
“说不定还是受坏人指使,可能她们是无辜的,如果就这么下了油,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