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很恨他。”
曹文建眼中的怒火凝住,皱眉看向程二郎,“那你为何要我放过李晓冬?你是想亲手报复他?”
“曹公子误会了,我没让你放过李晓冬,只是请你暂时别对他做什么。
我想知道是谁指使李晓冬害我的孩子,我想把背后的人引出来。时间应该不用太长,这点曹公子可以放心。”
“此事不难。等公子你何时将事情办好,我再对付李晓冬好了。让那畜生多活些日子。”
“多谢曹公子。”
曹文建醒来后,他的小厮就抬了个担架,把人放上去,出了顺天府,又将人送进了轿子里抬走。
程二郎则抬步回了家,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沉重,吹在脸上的风明明不是很冷,却让他遍体生寒,还带着刀子的锋利。
以往只听付家人横行霸道,将王法视如无物,之前只是听说,如今程二郎真真是见识到了。
付俊只是付太师众多孙儿中的一个,他的恶行就足以令人发指!
这还只是看得到的,还有那些他看不到的呢?
一时间程二郎的心更沉了。
云悦见程二郎的脸色不好,心沉了沉,什么也没说,默默给他倒了温水。
祥儿也察觉到程二郎的心情不好,一时间也不敢对程二郎撒娇了。
程二郎不想自己的坏心情影响到云悦和祥儿,笑了笑,“我没事。”
跟程二郎当了那么多年夫妻,云悦自认还是能分辨程二郎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
等祥儿午睡了,程二郎才把在顺天府发生的事说了,“我冲动了。当时我不应该冲出去管曹公子的。
只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付俊那畜生就当着曹公子的面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曹瑞死得有多惨,死的有多可怜我——”
云悦也觉得程二郎冲动了,可是做都做了,她还能说什么?
再说那种情况下,云悦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也难说。
“相公你不是说付俊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吗?为什么他听了武鸣晗几句话就放弃了?”反正不可能是因为武鸣晗为程二郎求情的原因,不对,武鸣晗有没有为程二郎求情还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云悦怀疑他八成没求。
“应该是付俊对我有所顾忌。我本人应该不值得付俊顾忌。
武鸣晗知道的也就是我是宁公子的救命恩人,除了这个应该没了。我是救过宁公子,可如今我都不知承了他多少的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