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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悦见床上的云丁山气色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仍旧一样的不好看。
林大夫坐到云丁山的床边,从被子里拿出云丁山的手,期间云丁山还挣扎了一下,不过没成功。
接着林大夫在云丁山的手下垫了个红色没有花纹的脉枕,然后手指搭在云丁山的脉上,闭上眼,细细诊脉。
过了片刻,林大夫才睁开眼,收回了手指,扯了扯嘴角,“受凉导致的风寒。这些日子都该饮食清淡,重口味的东西最好都别吃。像糖什么的最好也别碰,免得影响药效。”
“林大夫,那张贾可是说老头子必须得吃那字豆糖,身体才能好。
这还得一下子吃二三十斤才行呢!”杨氏看了眼云明阳等人,故意道。
林大夫眉头直皱,呵斥道,“那是什么庸医说的混账话?别说有病的人了,就是没病的人二三十斤糖吃下去,也得把人给吃坏了。
更别提人年纪大了,还在病中,这二三十斤糖吃下去,人就真的不成了。说句难听的,你们都能为人准备后事了。”
“报官。”云悦眼神一冷,淡淡说道,声音不大,却足以屋内的每个人听到。
钱氏嘴角直抽,问报什么官啊。
杨氏冷笑道,“你问这么蠢的问题做什么?还报什么官?那张贾撺掇着老头子跟悦儿要二三十斤的字豆糖吃,这不是要老头子的命?老头子跟张贾没仇吧,他怎么能那么狠!不行,必须得报官!我现在就去!”
说完,杨氏真的风风火火地打算报官,经过云明阳时,却被拉住,“娘,还是别报官了。事情闹大了,对咱们也不好。”
杨氏一把甩开云明阳,皮笑肉不笑道,“不好什么不好?张贾是要你亲爹的命啊!
你这当儿子的不找张贾报复,还拦着我不许去。你就是这么孝顺你爹的?”
病床上的云丁山也艰难起身,气喘吁吁道,“不,不许去!”
“我就要去!我可不能让张贾那庸医继续害人。
以前他就能卖假药害人,现在还死性不改,你病着让你吃那么多糖,想要了你的命。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再害别人!这种畜生还是尽早抓起来,免得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