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门婆忙看李三门内,见那里也有一个陆白,正在向他招手。
“鬼,鬼呀!”门婆吓得大叫。
陆白押着赶车人赶着马车到了门婆跟前,不理会门婆,而是问李三,“这赶车的人是谁?你认不认识。”
李三一脸的焦急,看了赶车的人一眼后就摇头:“不,不认识。”
“你呢?”陆白又问门婆。
门婆脸上有些惊慌,但还是摇了摇头。
陆白轻笑,“你不说?他可是来灭口的,你要再不说,本公子可就保不住你了,到时候让你去锦衣卫的昭狱里好好说道说道。”
锦衣卫的名,树的影。
陆白一提到昭狱,门婆就惊恐的都似筛糠,“不,不要,我……”
“要不你说?”陆白问他刀下的汉子。
“本侯爷的名声想必你是知道的,你若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你不如痛痛快快的开了口,少受许多罪。”陆白轻笑。
“至于你——”
陆白看门婆一样,“他若说了,那你就去昭狱痛快去吧。”
门婆被吓傻了。
李三还是一头雾水。
“我说,我说!”锦衣卫的凶狠之名最终还是压垮了门婆心里的最后一个稻草,她忙嚷道:“板儿,在,在我家里。这,这人是猪行行首朱六的大徒弟,我,我见过他。”
门婆一口气的说出来。
陆白一脸的不出所料。
“什么!”
李三呆住了,院子内本来或凑热闹,或宽慰李三夫人的左右街坊都静下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你儿子救出来。”陆白踢了李三一脚。
接着,他问门婆,“朱六的家在何处?”
“杀猪巷最大最阔的院子就是。”门婆说。
陆白点一下头,身子往后一退,一个分身从他身上出来,眨眼间消失不见。
门婆一脸惊恐,陆白这一手本事着实形如鬼魅。
陆白心里也在感叹这分身术的好用。
在斗法之中,这分身术其实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有经验和的人一眼就可以认出分身,即便认不出,因为是分身,同境界的人也可以一招击碎。
许多时候,分身术更多是作为战斗中的障眼法。
然而,陆白却把这法术用出了新高度,那就是查案——这世上估计只有他这么用了。
指不定在同境界的人眼里,陆白这么做还很掉价——用法术去查案,无疑让这法术沾了红尘气儿,有种不务正业的感觉。
然而,陆白却在为他运用分身术查案而沾沾自喜。
就在这时。
“找到了,板儿找到了!”
李三狂喜的声音从门婆家传出来,在出门的时候还差点跌了一跤。在他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双脚赤裸,此刻睡眼迷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三娘子这会儿听到消息,从家里奔了出来,扑到了李三怀里,脸上的泪水喜难抑,“板儿,我的板儿,我的小心肝儿哟。”
于她而言,方才是天塌,只觉人生毫无希望,现在却是雨过天晴,还有不自主油然而生的庆幸。
李三安慰的拍了拍李三娘子。
他怀里的板儿还伸出手摸了摸李三娘子眼角的泪水,一脸懵懂。
左邻右舍的追出来,在为李三夫妇高兴时,还小声议论,“板儿怎么在门婆家里?”
“是啊,太怪了。”
“还有这位公子,他怎么知道在门婆家里的?”
“就转悠两圈就看出来了?也太神了。”
陆白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