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再次消失,出现在屋内——
接着,陆白触目惊心!
只见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躺在血泊中,妇人睁大了双眼,努力伸手去碰着孩子,却至死都没有碰到。
至于那孩子——
他嘴里喊着半个糖葫芦,喉管的血近乎要流尽,身子在变的凝固。
将作监!
杀人灭口!
陆白立时明白了,同时还捶自己的头,痛恨自己太笨,这普天之下再狠心的父母恐怕也不会把儿子送入虎口让老虎给吃了。
那傻子显然不是胡百万的儿子。
十有八九是有人绑架了胡百万的儿子,让胡百万把那傻子带进了宫,胡百万按他的话行事后,这才把孩子给弄回来。
现在这一家人显然被杀人灭口了。
好快的速度!
陆白出宫以后直奔南郊而来,却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那动手的人显然也刚得手不久,这身子还是温热的。
想到此处,陆白心念一动。
唰!
他人飞到了半空中,念力遍布整个南郊,想要查出行凶的人,却一个值得怀疑的人都没有看见,于是陆白又身形一闪出现在小厮面前,“胡百万在什么地方做工?”
小厮愣了。
这等神仙之法他只听过,今儿还是头次出现在面前,其震撼无以言说,待陆白再问一遍后,他才结巴道:“在,在石,石家做工。”
石家承办了剑斋的“名剑大会”,已经着手在打造演武台了。又因为这时剑斋“名剑大会”断了十余年后的又一次大会,还是石家第一次作为世俗势力为剑斋办事,因此石家这次要大操大办。
他们早早就召集了城内的能工巧匠,准备在庄园内大搞一番。
陆白知道石家所在。
不过,石家要想大搞一番,城里的宅子是万万置不下的,估计是在城外的庄园。
陆白略一思量,让剑奴先回家,接着他一分为四,在小厮面前各奔东西,眨眼间消失不见。
噗通!
小厮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神仙,这是小神仙!”
他一时间后悔不已。
他刚才要是热情一点儿讨得了小神仙的欢心,指不定还能踏入修行之途呢,就是不能修行,得一个赏也是值得夸耀一辈子的事儿。
“哎,这三面鼓……”掌柜的走出来。
小厮登时知道他不能修行该怪谁了,“鼓你大爷,整天鼓鼓的,就知道个鼓,一点儿也不热心,别人打听个消息就非得买你鼓是吧,世风日下全是你这种人害的!”
剑奴目瞪口呆,心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几乎是眨眼之间,陆白到了石家在南面郊外的庄园,在高空中一眼见到石家庄园临山坡处正在大兴土木。
他身形一闪向山坡处飞去。
“石台要高筑,四周还要搭建起楼台,以便于世人观战,知我剑斋之威,扬我剑斋之名。”一位灰布衫的老者同石家家主的侄子,曾被陆白抓起过的石正站在工程外围说。
卖官鬻爵的案子最大的后台是皇上,因此这案子重拿轻放,这石正在移交给北镇抚司以后,过了没多长时间指挥使就把他给放了。
石正刚点头,就见灰布衫老者眉头一竖,“什么人!”
石正疑惑,接着见天空中凭空出现一个人。
正是陆白!
灰布衫老者背后的剑霎时间出鞘,一化二,二化四,眨眼间布满了剑雨朝凭空而立,正在寻找胡百万的陆白落去。
接着,灰布衫老者的身形轻移,留下一道道残影夹杂在剑雨之中,宛若一颗流星刺向陆白。
灰布衫老者很愤怒。
一个修行者不打招呼的出现在面前面摆着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