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锦衣卫官员的嫡次子或庶子设立的,因为由嫡子在,他们继承不了家里的矿,所以朝廷给他们弄了份儿工作。
这临时工权利同锦衣卫差不多,还不能用来背黑锅,堪称临时工最高境界。
陆白回头看着顾清欢。
他想说,要是以后有了儿子了,他儿子也可以去当舍人。
只是陆白话没开口,这锦衣卫舍人就骑马停在他们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顾清欢。
陆白把顾清欢拉到自己身后。
锦衣卫舍人上下审视陆白一番后,微微一笑,骑着马向码头走过去了,“这么好看的娘们,睡一觉死了都值。”他摇摇晃晃走着,心里不住地冒坏水儿。
殊不知,陆白心里也在动歪心思。
他想,“他娘的,这厮一看就一肚子坏水儿,肯定有不少功德值,得试一试,若是真的,把他弄了!”
正所谓弄锦衣卫来功德值最快,陆白深有体会。
只是晏城锦衣卫后来成了他的人,他有点儿不大好意思弄了。
现在他离了晏城,那就是放虎归山,猛虎出笼,不把锦衣卫好好弄一弄,陆白就对不起他南镇抚司镇抚使的职位。
重振南镇抚司的荣光,吾辈义不容辞。
等下!
南镇抚司好像没有荣光。
管他呢。
弄他们就对了。
不过,陆白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城墙上的爪子印。
“你说这是镇抚使大人的船,镇抚使大人呢?”锦衣卫舍人居高临下问,“我可告诉你,假冒朝廷命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在他的认知中,南镇抚司镇抚使还在京城养老呢。
他却不知,南镇抚司镇抚使早换人了。
船家特别有底气,一指陆白,“那就是镇抚使大人!”
众人一回头,见到陆白,不由得一愣,“他!”
陆白懒得理他们。
他拦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书生,“哎,公子,向你打听个事儿。”
这书生低头,摆手,刚要离开——
“站住!”
锦衣卫舍人本来已经走向陆白了,见到他拦住的人后,一声大喝。
他有些本事,一个轻功纵跃,落在书生面前,把书生拦住。
书生见去路被拦,转身往陆白身边扑去。
锦衣卫舍人出手很快,一把抓住他背着的包袱,往后一拽,接着右手扼住他咽喉,“奶奶的,敢偷老子的银子,胆儿挺肥呀!”
正在这时,书生的帽子掉了,一头散发如瀑布般掉下来。
是个妇人。
陆白眨了眨眼。
亲娘哎,他就想知道这爪子印什么东西留下来的,至于拦住三个人,两个就不正经么?
他觉得得问一问了,皱眉道:“怎么回事?”
锦衣卫舍人这才记起旁边还有人呢。
他们下马走过来本就想准备问一问陆白的身份,“镇抚使?”
他不大信。
他出京城时,南镇抚司镇抚使还是个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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