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身亡的一模一样。
陆白又上前一步,扒开沉小旗的衣服。
有新的刀痕。
陆白放下大半心。
既然人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砍丫的就行。
他们刚准备继续前行。
一锦衣卫回头指着桥下惊呼。
陆白探头。
嚯!
好家伙。
在桥下挂着好几具尸体,有两三具捕快和锦衣卫的。
陆白让锦衣卫把捕快的尸体放下。
自缢而亡。
不是人为。
陆白的心提起来。
好消息是,估计这一趟功德值少不了。
坏消息是,有点儿太邪门。
他们进了镇子。
镇上有一条主街,街上弥漫着酒的香气,让人沉醉。
街上行人很少,偶尔有之。
他们面容呆滞,在看向陆白时,透着戒备,厌恶,不善,乃至恶意。
时不时地。
在树上,屋檐下,他们会看到挂着的尸体。
有些尸体死去多时了。
一直没收。
乌鸦都引过来了。
陆白在一家铺面前停下脚步,目光穿过幽暗的门洞,在一缕光线下,看见四具尸体挂在门洞里,在风中摇荡。
有一具小孩。
陆白走过去,让紧跟着他的捕快把尸体放下来。
捕快们哆哆嗦嗦。
他们见过死人,但没见过这么多诡异死去的人。
后面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也冒白毛汗。
唯一正常的,也就陆白了。
尸体放下来。
四个人全部死于缢亡。
小孩也是,或许父母把他挂上去的,或许旁人挂上去的。
他们身上没有伤痕。
不大像有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