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痛呼,太他娘的疼了。
“我还没回答呢!”女子一脸幽怨。
“我乐意,你管得着!”
啪啪!
陆白又给两戒尺。
打的女子浑身哆嗦,宛若一根金箍棒,在流沙河里搅拌,掀起滔天巨浪。
陆白这么打,女子都不好意思说她不知道了。
“影舞楼接,接任务另有人,我,我负责完成任务。”
陆白手中的戒尺高高举起。
“我可以帮你回去问问!”
这可以。
啪!
陆白手中的戒尺还是打了下去。
哦!
劲装女子觉得自己身子都被打酥了,屁股上麻麻的。
女子不明白。
她都已经答应帮他问了,为什么还打。
陆白轻笑。
“忘记你这个戒尺这么来的了?”
陆白对她抢符纸的事,一直铭记在心。
老鸨领着人在外面听动静。
人死了。
好收尸呀。
毕竟是锦衣卫,不能被外人瞧见了。
但门迟迟不开。
她耳朵贴住门,想听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奈何隔音太好,听不大清楚。
偶尔有啪啪的声响。
老鸨狐疑。
说好的杀人呢,他们不会在里面切磋上了吧。
不会!
影舞楼的人,价格贵得很。
她念头刚落。
啪啪!
屋子里传来一串的打击声,清脆,明亮,听起来还有点节奏。
像在……
打鼓?
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
嗷嗷嗷嗷!
伴着打鼓,还有一串女子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叫声。
太诱惑了。
老鸨身后的几个龟儿子都被勾起了邪火。
望着老鸨趴下听墙角的背影出神。
“哥,哥!我错了,哥。”里面女子求饶。
节奏不停。
还很有规律,左边重音,右边轻音,顺便给后背一下,陆白打嗨了。
要是再来一根尺子。
他能打一首完整的架子鼓曲子。
“爹。”
女子声若蚊蝇。
陆白手一抖,打错了地方,“什么,没听见。”
女子再喊一遍。
咚咚咚咚咚咚!
锵!
陆白来了一个收尾。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来听我的演唱会。”
陆白向面前不存在的观众行礼。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也不看衣衫尽解的女子。
“尽快给我查清是谁,要是又片刻怠慢,小心我再打鼓。”
陆白觉得打一通,还挺舒坦。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但我现在是锦衣卫…锦衣卫最擅长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