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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磕磕碰碰。
一大爷走过,招呼镇场子大汉,“遇春,有盐没有?”
遇春!
这么一糙汉子,竟有这么一个名字。
“没有,最近盐紧张。”
遇春头不回。
他怕放炮。
大爷觉得新鲜,不去买盐了,站在遇春身后看起来。
赌坊里不少闲汉、二流子输光钱,意犹未尽出来后,也在牌桌前驻足。
几把之后,麻将就把他们牢牢吸引住了。
大爷还指点起牛二。
最后,大爷看不下去了,把牛二赶走,要亲自上场。
牛二菜还瘾大,抬手要打大爷。
“啧啧。”
陆白斜眼看牛大。
牛大懂了,拖着牛二去了小巷。
大爷和另一人入场,打牌顺畅起来。
围观的人看得赏心悦目,很快聚集更多人。
“这不错。”
“挺好玩。”
“打幺鸡儿!”
不知不见间啊,围观的人投入其中。
又打几圈之后,陆白把位子让给他们,招呼余下的人去麻将馆。
“诸位,麻将馆刚开张,今儿免费玩。”
打麻将,人气很重要。
三缺一最熬人。
只要现在把麻将馆人气聚起来,以后不愁生意。
陆白觉得起的名字也不错。
麻将馆!
打麻将当然要去麻将馆。
谁起的,这么天才。
陆白一号召,一群人呼啦去了麻将馆。
遇春也把位子让给别人。
他拉过陆白,“陆爷,高哇,我太佩服你了,大家都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陆白让他别拍马屁,有话快说。
遇春开门见山,“陆爷,麻将从哪儿弄的?”
他准备弄到**几套。
陆白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前街白鹿木匠铺,只有这家有。”
遇春收到,告辞,转身,又被陆白拦住。
“你也帮我一个忙。”
“陆爷您说。”
陆白让他从赌坊抽几个人,就卖零嘴儿,茶水,辟邪符的小厮,去麻将馆招呼。
打麻将不要钱,他就从别的地方找补。
“三七分?”
“六四。”
“也行。”遇春点头。
他们还有赚头。
一切搞定,陆白回麻将馆,见牛大和牛二上了牌桌,压根不招呼人。
奶奶个熊。
白狼还派他们来打下手。
打个寂寞!
陆白回去找帮内兄弟帮忙。
路过一个街口时。
砰!
一人从店里飞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接着走出五、六个汉子,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敢在老子地盘贩盐,你活腻了!”一汉子从人群中走出,一脚碾压在他头上,“再让老子见到你,踢爆你的头!”
他收脚,看到穿白犬服的陆白后,嚣张一挑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