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扇去他脸上半边肉。
父亲兄弟见了,双眼冒光的靠过来,夹起一块脸颊肉就吃起来。
“唔,更好吃呢。”
他们笑着,把头探到何同面前,一口咬下去。
啊!
何同钻心的痛。
这不是梦!
何同想要反抗,全身却动不得,只能在痛苦中被他们啃噬着。
一直到他疼晕过去。
后来,他又醒了。
他在啃噬着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的身子,儿子在襁褓中啼哭。
等他回头时,他又成了襁褓中的婴儿,看着自己在啃噬。
何同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梦。
梦中梦中梦中梦,一环套一环,不是在啃噬人,就是在被啃噬。
或者被兄弟们一起啃噬,甚至到了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一梦,如此的长而不断。
这一切的疼痛,呕吐,恶心,被一口一口啃掉的疼痛,肉得到滋味是如此逼真。
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