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那间木屋。
木屋之内,正在给纸鹃讲述一些修道常识的李淳风,眼睛微微一亮,露出一个笑容,开口道:
“纸鹃,去外面迎接一下你师姐。”
一听到师姐二字,纸鹃的耳朵竖了竖,随即赶忙跑出屋外迎接,不一会,师姐妹二人便再次回到木屋之内,轮椅上的少女请夏,抬手低头行一礼,轻声开口问安道:
“师尊怪罪,近来司天塔事物繁忙,因此许久未来请安。”
语毕之后,坐于案桌之后的李淳风,轻轻摆了摆手,开口回应道:
“无妨,我这老头子,现在清闲自在的很,不过这担子都交给尔等年轻人,也是辛苦你了。”
李淳风苍老的话音落下之后,抬起手边的茶壶,轻轻倒了一杯茶,然后让纸鹃递到请夏的手中,随后继续开口道:
“和我说说,这几个月,大夏有何变化?”
此问一出,请夏略微有些单薄的嘴唇抿起,思索了片刻之后,开口淡淡说出一语:
“表明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李淳风闻言,抬手轻抿一口茶水,声音再次淡淡而出:
“哦?何以见得?”
“首先,年后的一个月内,吏部,刑部以及司天监对整个大夏官吏进行了极为细致的排查,上至二品大员,下到九品官吏,其生平卷宗皆被反复推敲,但是山文柏的手段着实高明,与其有所交集的官吏虽然没有反心,但都在不知不觉之间帮其达成了目的,陛下为此发了好大的火。”
“陛下当然生气,自古有不知者无罪这种说法,这些官员虽然还是要受到责罚,但是面对如此情况,总不能按叛国罪论处,陛下这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呢。”
李淳风说完之后,轻轻一笑,抬手示意面前的两个徒弟喝茶,继续开口道:
“咱们陛下,别看平日里不苟言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其实实际上还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可能比尔等还要小上几天吧。”
此言一出,轮椅上的请夏倒是依旧淡然,而少女纸鹃则是控制不住自己,将未咽下的茶水,直接喷出。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