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
“早上听李兄所言,又恰逢知晓陛下开放了神京站,自己或许有幸可去大夏的另一端走一遭,心情激荡之下,按照自己心中的想象,以及书上的描述随便画了画。”
随后说道此处,郁文的声音忽然变得落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手帕,捂住嘴,边咳嗽边开口:
“但是我福缘有限啊,李兄,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对于我自己的病,我早已经认命,但是我就是想在死前,去看一看,我所画的,和大夏真实的河山,到底一不一样!”
郁文捂着手帕的右手死死握紧,其上青筋暴露,随后手帕自嘴边拿下,其上的鲜血是如此的刺目。
同时李义抬头环顾一周,发现墙上挂着一幅幅画,有描绘楚州凌波湖,有归州合虚山,甚至还有扭腰州上的昆仑巨峰等等,皆栩栩如生,内心不由发起深深敬意。
随后他走到年轻男子郁文身边,拍怕后者肩膀,左手自怀中抓出六个巴掌大小的传送卷轴,在郁文吧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轻轻放到书桌之上,紧接着李义依旧略显冷厉的声音响起:
“我在军中立下了一点功劳,因此能带些人一道使用卷轴,明日你还有你父亲妻子就跟着我,不单单要带你去看看大夏真正的河山,还要去治好你的病。”
半柱香之后,在郁文父亲感激涕零地感谢声中,李义带着燕青重新走回小院,随后李义转身看着身边的姑娘,略带歉意的开口:
“青儿,我们回楚州或许要推迟几日,因为要先带着郁文一家子,去一趟沧澜城,玲珑宗应该可以治好痨疾。”
燕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李义的大手,笑着回应道:
“那很好啊,本姑娘早就想去那八大禁地之一的巨神海,见识见识。”
两人相视一笑。
神京城冬夜的气温很低,但是人心是温暖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