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五里的距离,对骑兵而言,并不算什么。
对步卒的约束却极大。
他再派人去偷袭,光是这五里路,就能消耗掉手底下将士一大半体力,在加上敌人轻骑的滋扰,几乎断绝了他偷袭的可能。
敌人派遣出大批轻骑在城外晃荡,明显是为了避免他派人悄悄摸出城去征集粮草、求助援兵。
城北的谷道倒是没有被封锁,问题是派人从城北出去,也无济于事。
城北各县的青壮,几乎被荆州牧征调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也被盗匪挟裹走了。
城北各县的粮食,还被长沙、桂阳、零陵三郡大尹率领的兵马给吃空了。
派人从城北出去征粮,纯粹是想屁吃。
求援就更不可能了。
难道去找那些盗匪求援?
“但愿费君侯能尽快解决南阳的贼人,派人驰援索县吧。不然,不等敌人攻城,我这索县就先被自己人给搅乱了。”
王堂哀叹了一声。
早知道张隆几个人是大爷,他说什么也不会请张隆三人率军驰援索县。
鱼禾率军在索县县城外一围就是三日。
三日的时间,鱼禾手底下的人是越聚越多,押送着辎重粮草的吏民,以及各地前来投奔的盗匪们,频频进入营地。
鱼禾手里的人在快速增长。
王堂手里的人倒是没太大变化,但是王堂手里的粮草彻底耗空了。
长沙大尹韩福在连吃了两顿野菜粥以后,掀桌子了。
扬言称,他千里迢迢跑来驰援王堂,王堂不给他大鱼大肉吃也就算了,一顿饱饭也不管。
他要带人返回长沙。
张隆等人也颇有微词。
王堂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家中的一些浮财分给了三个人,才暂时将三个人安抚住。
但是第四日的时候,一个惊天的消息传到了索县县城内,索县彻底乱了。
江陵县被攻破,江陵县宰一家被屠,江陵县陷落。
紧接着,江夏郡的江夏县,也遭遇了一股贼人,江夏大尹侯登率领三千兵马迎击,被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斩落于马下。
江夏县被攻破。
江陵渡、江夏渡,是江水上两处最大的渡口。
先后被攻破。
贼人明显是想借着江水天堑,隔断荆州。
果然,又过了两日,公安县被攻破,安口渡被攻陷的消息也传到了索县。
王堂四人大惊失色。
张隆、韩福三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率军离开了索县。
王堂百般挽留,张隆三人也不愿意多留。
江水上最大的三处渡口被攻破,荆州南北已经被隔断。
敌人的意图很明显,敌人是要借着江水天堑,挡住北边的兵马,然后慢慢的蚕食荆州南。
张隆三人再留在索县,他们治下的三郡就有被吞噬的风险。
他们还没有到舍己为人的地步。
所以他们要先守住自己的地盘,再想其他的。
张隆三个人率领着兵马一走,索县的防御瞬间虚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王堂已经做好了跟索县共存亡的准备。
索县外大营内。
鱼禾在看完了鱼蒙递上来的文书以后,一脸愕然,“相魁这么猛?一刀就砍死了江夏大尹侯登?”
鱼蒙认真的点头。
鱼禾感慨道:“侯登是不是死的有点太草率了?”
鱼蒙愣了一下,苦笑道:“荆州牧为了征讨绿林军,先后三次从江夏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