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真的悍不畏死。
比张休手底下那些人强了不少。
张休当然觉得吃味。
他当初率领着他手底下的人去偷袭新军的时候,他手底下那些人吓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相魁手底下的将士如今面对更多的兵马,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相魁听到了张休吃味的话,冲着张休挑了挑眉头。
张休见此,又舔了舔嘴唇,握紧了手里的剑,“那我就看看,你手下的兄弟是真的悍不畏死,还是强装镇定。”
相魁愣了一下,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张休咧嘴一笑,“干什么?当然是主动杀过去!”
相魁张嘴要阻止,张休却已经提着剑冲了上去。
相魁惊的瞪大了眼珠子,大喊道:“你娘的,那可是四万大军!”
张休头也不回的喊着,“四万大军又如何?再这飞龙涧,他们也发挥不出实力!要是让他们冲出了飞龙涧,那我们这点人根本就不够看!所以必须将他们堵在飞龙涧里杀!”
相魁知道张休说的是实话。
可人家好待也有四万大军,一眼看不到头啊。
你不犹豫一下就冲上去,是不是有点莽?!
“兄弟们!战!!”
相魁提着刀,喊了一声,跟着张休冲了上去。
虽然他觉得张休莽了,可张休跟他并不一样,张休绝对不是那种乱莽的人,也不是他这种靠着莽吃饭的人。
敌人四万人若是冲出了飞龙涧,摆明了车马跟他们打,他们根本不是敌人对手。
即便他们有厚厚的铁甲防身。
敌人四面围攻,如同潮水一样冲击,迟早将他们磨死。
将敌人堵在飞龙涧内撕杀,那就不一样了。
飞龙涧很狭窄,左右也不过是十六丈宽。
敌人一次最多也就冲上来几百人。
剩下的人只能跟在后面,根本发挥不出巨大的人数优势。
“杀!”
“噗噗!”
张休率先冲到敌人面前,抬手就是两剑。
两个敌人被划破了喉咙,倒在地上。
其他的敌人拿着长枪,刺在张休身上。
长枪刺不破张休的盔甲,却也将张休顶在了一枪之外。
相魁一行勇猛的冲上前,硬生生用铁甲,撞断了敌人的长枪。
十分凶悍。
敌人的主将是个大胡子,在看到了张休和相魁,以及他们两个率领的兵马数量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下令道:“不遗余力,给我磨死他们。”
敌人瞬间如同在堤坝上冲破了一道口子的洪流,汹涌的向张休一行冲击。
张休一行就像是拦在洪水前面的沙袋、布包,在洪流冲击下上下翻涌,但就是屹立不倒。
双方短兵相接的地方撕杀的极其惨烈。
尸骸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倒。
不到一刻钟,双方交战的地方已经多出了一个尸墙。
张休一行就站在尸墙上跟敌人撕杀。
几乎全部都是敌人的尸骸,张休一行只是受了一些轻伤。
但并不代表张休一行占据着上风。
相反,他们在逐渐的走下坡路。
他们堵在飞龙涧内撕杀,人数太少,根本没有时间停歇,一停歇就会被敌人趁虚而入。
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在拼进全力撕杀。
相反,敌人有四万多人,可以轮番上阵。
敌人只要没有被砍死,就会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