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鱼禾收回了双手,准备离开。
县宰问道:“还未请教小郎君姓名?”
鱼禾脚下一顿,笑着道:“益州鱼禾……”
县宰盯着鱼禾,幽幽的道:“小郎君的官话很纯正,恐怕不是庸部人吧?”
益州此前被王莽改为庸部,官面上的人一般都称呼益州为庸部。
鱼禾哈哈一笑,“谁知道呢?”
县宰再次施礼道:“汉中任方。”
任方明知道鱼禾在骗他,但还是依照规矩,将自己的籍贯和姓名告诉了鱼禾。
他并没有因为鱼禾年幼,在鱼禾面前托大。
在他看来,鱼禾年纪轻轻,就敢独闯县衙,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甚至敢威胁他,就足以说明鱼禾并非凡人。
要知道,纵然他现在失去了权柄,平夷县的那些大族子弟在他面前也不敢大声说话。
“告辞!”
“告辞!”
“……”
任方眼看着鱼禾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县衙正堂,浓浓的叹息了一声,他的夫人在他叹息的时候,出现在了他身旁。
“夫君,用饭了……”
任夫人刚才出现在县衙正堂,就是为了请任方去吃饭。
凑巧碰见了鱼禾在和任方交谈,忍不住插了一句。
任方跟着任夫人往后堂走去。
路上,任夫人见任方一脸愁容,忍不住道:“夫君,那位小郎手里有人,又愿意帮您夺回平夷县的大权,您为何还闷闷不乐的?”
任方苦笑道:“与虎谋皮罢了……”
任夫人狐疑的道:“夫君觉得他们别有用心?”
任方摇头,“那倒不是,只是平夷县的大权纵然拿回来了,你夫君我也未必能用。”
在任方看来,鱼禾所谓的夺权一说,不过是左手倒右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