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在西南活下去,就只能不断壮大。
难道您还想带在我们去山林里过那种朝不保夕、提心吊胆的日子?”
张武既然把话说破了,也就没有再藏着掖着。
他将心里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鱼丰听完他的话,眉头皱成了一团,不言不语。
张武知道鱼丰的性子,知道鱼丰遇到了问题,一定要自己想通才行。
别人再怎么劝解,也没有用。
有时候反而会起反作用。
所以张武没有再言语。
往后几日。
鱼丰一直保持着沉默。
鱼禾和张武安排着六盘水义军在原地歇息了一日,跨马赶往了平夷县。
他们在赶路的时候,采用了鱼禾的建议,光明正大的走在犍为郡的官道上。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逃民、逃卒、官差,都被张武给应付了过去。
出了犍为郡地界,他们就没办法继续光明正大的前行。
因为出了犍为郡地界,就到了句町人掌控的地界。
他们由明转暗,跋山涉水,穿过了三处山谷,翻过了两座大山,耗时足足十多日,抵达了平夷县的边缘。
一路上他们都顺风顺水的,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直到进入到平夷县地界,路径一处密林的时候,一队人密林里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粮食!”
“给……我们……粮食!”
“……”
拦路的强盗,拦下了鱼禾一行以后,叫嚣着让鱼禾一行交出粮食。
鱼禾一行看着拦路的强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强盗有三百多人,清一色的老弱妇孺,没有一个青壮。
他们蓬头垢面,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拿着锄头等农具当武器。
他们明明在打劫,腿肚子却在打哆嗦。
鱼丰见到他们,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一群拿着农具,衣着破烂,形同难民的百姓,拦着他们一群身穿甲胄,手握刀枪剑戟的兵卒打劫,那不是找死吗?
他们人数虽然多,但是挡不住六盘水义军一次冲锋?
“唰~”
巴山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策马到了鱼禾身边。
他是想守着鱼禾,怕鱼禾被人伤到。
但是那群打劫的强盗,以为巴山要动粗,有人吓的跌多在地,有人干脆跪在了地上。
“求求你们,行行好,赏一口吃的吧。”
“……”
随着第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跪倒在了地上,祈求鱼禾一行给他们一点吃的。
显然他们也知道他们不是鱼禾一行的对手。
他们大概是饿极了,不得不冒着被杀的风险,打劫鱼禾一行。
鱼禾脸色一沉,拍了拍巴山的肩膀,“把刀收起来,吓到人了。”
“哦……”
巴山憨憨的应答了一声,收起了刀。
鱼禾在巴山收刀以后,吩咐道:“去个人问问,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为何拦路打劫。”
“老朽去。”
刘川主动请缨,策马上前。
鱼禾等人静静的等待着刘川去跟那些强盗们交涉。
没过多久后,刘川回到了鱼禾等人的身边,愤愤不平的骂道:“都是平蛮将军冯茂造的孽啊。”
鱼禾等人盯着刘川没有言语,静等下文。
刘川骂了许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