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鱼丰一脸认真的点头,“那当然……”
父子二人将刘川丢在了一边,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往别处走去。
走到了酷似石门的巨石旁边,鱼丰忍不住开口道:“禾儿,刘川应该没有将治疗烟瘴之毒的法子献出去的心思。”
鱼禾点头道:“我看得出来,但先生曾经说过,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治疗烟瘴之毒的法子一旦传出去,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必定会被有心人惦记上,也会影响朝廷和句町人、滇人的战况。
我们父子若是搅和进去,一定会被吞的骨头渣子也不剩。
所以有必要敲打一下刘川,让刘川谨慎行事。”
鱼丰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也太谨慎了,刘川跟着我们父子出生入死多日……”
鱼丰话说了一半,见鱼禾诧异的看着自己,赶忙改口道:“你担心的不无道理。阿耶回头会吩咐巴山紧紧盯着此处所有人,但凡是有人有将治疗烟瘴之毒的法子献出去的心思,阿耶就让巴山宰了他,护你周全。”
鱼禾干咳了一声道:“阿耶真好……”
鱼丰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儿子一声夸奖,能让他舒坦一整天。
此前的感慨和疑虑,以及对漕氏父子的忌惮,都随着鱼禾一声‘阿耶真好’,烟消云散。
父子二人说完话,就回到了峡谷深处。
漕氏父子也说完了话。
那个美髯大汉还特地扶起了漕游,再次向鱼丰和鱼禾父子道谢,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鱼禾没有说话,鱼丰哈哈大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多礼。
鱼禾招呼着刘川和巴山,将早上弄的鱼拿出来,让众人享用。
一众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生鱼,听鱼禾讲峡谷深处的浅滩、鱼群,发出一声声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