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种沉默是在进行某种计算，还是在进行属于它自己的独立思考。



不过观察者没有让吕落等待太久。



【是！】



看着这个字，吕落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死之身啊，想不到自己居然离这个传说中的能力，这么靠近了。”



……



莫凡此时已经走到了圆盘的中央。



这里的图案，和黎明圆盘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每当莫凡想要仔细观察那些图案的时候，脑子里总会出现一些晕眩的感觉。



这种感觉给了莫凡警醒。



“不可直视的力量吗？”



不可直视的除了太阳和人心之外，还有神！



神，是存在的，莫凡坚信。



在黎明教会的这上百年时间里，莫凡见过了太多奇怪的事情。



圣裁畸变，勾心斗角，还有人类之间的尔虞我诈。



而真正让她感觉到敬畏的东西，始终只有黎明圆盘一个。



教宗樊镇虽然实力很强，在她之上。



莫凡始终觉得，自己比起樊镇也丝毫不差。



就比如她是靠着对生命骑士团典籍和力量的参悟，才领悟出了生命归还这一种能力的。



而樊镇他们所有的计划，都是从生命归还这个能力开始的。



对于生命归还的开发，莫凡也和其他人完全不在一个同步的线上。



储藏生命力这种事情，樊镇他们做了，莫凡也做了。



不过除了这些之外，莫凡还做了很多樊镇他们没有做的事情。



比如……对于齐心竹身体的渴望。



正是因为见过了黎明圆盘那种不可直视的力量，那种接近神的力量。



所以莫凡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神，所以才会对齐心竹那么的渴望。



因为齐心竹，是可以直视圆盘之人。



她是完美的。



只有得到了齐心竹，她才能够拥有直视圆盘的能力，才能觊觎圆盘的力量。



“又是一种不可直视的力量么，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抱着敬畏的心态，莫凡没有再去直视末日圆盘的中心。



她释放出了自己的生命能量，延伸到了末日圆盘的中心点，想要探索一下。



既然吕落不在这里，这里又没有人，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那她自然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地方。



一来是看看能不能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二来，是想要试试自己能不能得到眼前的这个圆盘。



不需要得到，就算是找到来这里的方法，或者暂时持有，都是可以的。



当莫凡将自己的生命能量延伸到末日圆盘中心时，一种特殊的精神联系，出现了。



【这个老女人在干啥？】



【不知道啊！】



【她该不会是想要得到末日圆盘吧？】



【看她的举止行动，应该不会这么傻吧？怎么说都是一个7阶高手，智商难道只有5？】



【我只听过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没有听过智商只有5的。】



【说的也是，我听说除非没脑子，但凡有脑子的生物，智商都不止5。】



这莫名其妙出现在心头的对话，让莫凡的眼皮直跳。



如果老女人什么还有可能指别人，她还能不往自己的身上想。



但对方说出7阶之后，她就算是再不敢置信，这个时候也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