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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世界线三:兄妹 (1)
我叫那由多。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父母是流浪者,而我从出生开始也是流浪者。



所谓流浪者,就是那种在世界各地漂泊,辗转于各处避难据点,风餐露宿的人。



大部分流浪者的最终目标都是前往夜枢城,这座核战之后唯一存留的城市。因为只有到达了那里,流浪者们才能彻底安定下来。



我从小就听父母讲述核战前的世界。据他们说,那时候的地球很适合人类生活,遍地都栽满了高楼大厦。人们可以尽情地喝从管子里喷涌出来的纯净水,吃上用塑料袋精美包装的卫生食品,住在坚如堡垒的房子里,不用害怕晚上睡觉的时候遭到野兽或者盗贼袭击。



于是我就问:“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美好的地方吗?”



父亲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回答道:“当然有咯~那个地方就是夜枢城!”



没错,对于所有流浪者来说,夜枢城就像是旧约圣经里那片流淌着牛奶与蜂蜜的福地,是我们心驰神往的地方。



然而对于我们这些流浪者来说,到达夜枢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由于核战的影响,地球上的环境痒,抗拒着叫大叔停手。但是那个大叔不但不听,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终于,在他准备将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时,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看见帐篷的地上有一柄榔头,应该是大叔用来给帐篷敲钉子用的。



我伸手拿起榔头,用力往大叔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大叔痛骂了一声,身体向后一缩,恶狠狠地盯着我。



他看起来有点痛苦,开始抱着脑门抽搐,不过他抚摸我的动作也终于停止了。



于是那一天,我学会了一件常识。



如果有人摸我,弄得我很不舒服,只要用榔头敲他的脑袋就行了。



为了防止大叔继续摸我,我就不停地敲他。



我敲他的眼睛,敲他的鼻梁,敲他的嘴巴,敲他的额头。



我以为只要我不停地敲下去,大叔就不会再来摸我了。



我害怕我一旦停止敲下去,大叔就会又开始摸我了。



我不知道敲了多少下,直到大叔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大叔叔...以后不要再摸我了...”我轻轻蠕动嘴唇,发出了平静的声音,然后拎着锤子离开了帐篷。



这把锤子能惫而愤恨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而父亲则是一脸绝望地瞪着我,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



“好啊!我想拜托你做一件事情,小那由多愿意做吗?”



“我愿意的!”我回答道。



第二天晚上,父亲带我去了隔壁流浪者营地的一间帐篷里。



帐篷里住着一个很强壮的大叔,只穿着一条迷彩裤,没穿衣服的上半身很健壮。



我看见那个强壮大叔给了我父亲十个罐头,我有点想吃。



但是父亲却没有给我吃,而是抱着罐头默默离开了。



临走前,父亲没收了我身上的榔头,并且还用绳子把我的双手捆起来。



然后,那个强壮大叔开始摸我了。



这次我反抗不了,因为双手都被捆住了,也没有武器。



我又难受又痛苦,后悔为什么要帮父亲这个忙。



但是那个强壮大叔在我身上摸到一半,旁边桌子的油灯突然被他不小心碰倒在地了。



热油溅在帐篷布上,四周很快就烧起来了。



强壮大叔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推开我逃了出去。



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水果刀。我用刀割断手上的绳子,然后拿着水果刀逃了出夜枢城,就能找到父母了。



途中,我有时会与其他善良的流浪者搭伙同行,有时会遇到穷凶极恶的劫匪,有时会为了躲避变异野兽的追捕而逃窜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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