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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格吃过早饭,已经天光大亮。接着就去镇公所上班。
这几天他的工作就是呆在哪里,喝水聊天打屁。
有时会有一两个人进来汇报。
都是散出去侦查的猎人和老兵,小镇空了一半民兵,小心无大错。
镇墙岗哨上,24小时都有人。外面还有几个巡逻队。森林里也有人放哨。几个城门附近贴内墙修建的一溜排屋子里,有500志愿兵无所事事的一直在待命。还有一部分人正在吐着舌头围着城墙跑步。下午就轮到他们无所事事的蹲屋子里了。
虽然出动1200人,剩下的人其实也集合起来做好战斗准备。本来不必如此,但没去的人闹腾个不停,只好让他们在镇里里蹲着。虽然到时候分赃的肯定少很多,但是起码很安逸啊。
结果当然是无事发生。
乔治这时正在头疼,印第安人营地里居然还有近百个白人相貌的妇女还有些明显是混血的儿童。
一开始乔治以为是被掳掠来的受害者,结果发现相当一部分连英语都不会说,主要是小孩子。
他们的父亲是印第安人,都被宰了,留着说不定是个祸害。
但是他们的母亲确实地地道道的白种人,有的已经被掳掠来几十年,后来了解到,还有人已经老死病死了。
她们甚至以为法国人还是密西西比河流域的主人。连1803年圣路易斯安娜被拿破仑卖了都不知道。
弗兰克凑过来:“还是杀了吧,她们的儿子跟丈夫都是被我们打死的。留着都是祸害。还有些小的连话都不会说。”
乔治原地转几圈。让人把马西奥叫来问:“他们的语言你听的懂么?”
马西奥道:“差不多,我刚才去转了几圈。有点不同,但让她们听懂应该问题不大。”
乔治道:“先跟年纪大的用英语说,我们是来救她们的,愿意跟我们走的,可以带着她的孩子,站左边。不愿意的,站右边。然后跟所有人说,我们不是屠夫,因为这个部落经常袭击别的村落,才会有此灾祸。这里面没有私人恩怨。愿意跟我们走的,站左边,不愿意的,站右边。”
马西奥问:“所有人?”
在场还有一帮印第安妇女儿童和投降的十几个印第安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