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冷嘲热讽,迎合主子。
余振业从医几十年,虽说医术不如司徒空和扁东山,但也称得上名医,退休前一直在省中医院专家门诊,只要不是罕见病,通过望闻问切,也能诊断出病情。
他观察过司徒萱的神色和眼睛,心里一沉,不像病态,冲她招了下手,“丫头,让我给你把下脉。”
“不让!把手腕给我弄脏了。”医闹的幕后黑手,司徒萱对他没有一点好感。
“哈哈,也对,怕露馅!”余振业并不生气。
司徒空冲女儿使个眼色,司徒萱这才说道:“确定我好了,别忘了把医馆送给寒哥。”
随后,她将玉手伸到余振业面前,后者探出三指扣住脉腕,笑道:“老夫何曾食言过!”
嗯?余振业神色微变,暗自惊诧,司徒萱脉象正常,身体非常健康,怎么回事?眼角余光瞥向林寒,见他神色平静,难道他有这等本事?
不禁想起鲁志琛的话,几个手下不明原因突然发病,他父亲也毫无征兆腹泻,而且泻得一塌糊涂,身体都虚脱了,一个共同特点,身上都被扎了银针。
他有如此高深的医术?余振业半信半疑,奇迹啊,他很想夸赞一句,但是又不能,因为一旦承认,相当于赌输,德仁堂是他的,不可能送人。
如果硬说司徒萱没好,显得医术不行,思前想后,说道:“现在没什么问题,但不代表一分钟后,一个小时后,或一天后不犯病,所以,暂时无法确定是否痊愈。”
不愧老狐狸,理直气壮的耍赖,又让人说不出什么。
林寒嘴角轻扯,“有没有痊愈,你心里最清楚,除非医术不咋地。”
“小子,跟余老怎么说话?找抽是不是?”司机冲林寒挥了挥拳头,警告意味十足,林寒都没拿正眼看他。
“小家伙,论年纪我能做你爷爷,论资质我是你长辈,在我接触中医的时候,还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医术?”
余振业生性桀骜,今天被年轻后生质疑,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当即翻脸。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既然给脸不要脸,林寒不再客气,“你雇专业医闹来找事,先给我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