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山觉得,事情必须要闹起来了,因为这种事情,如同人的贪心,但凡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他不下狠手的,这些人是不知道什么是敬畏,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又是不能做的。
“都伸手拿村委会的钱了,这事情还不大啊?”丰家老秀才瞪眼:“山娃子,我虽然老了,但是你也别把我当成老糊涂,咱们丰盛有今天,可不容易,这一分一毫,一针一线,那都是集体的,谁要是敢乱来,我就砍了他的手!”
宋山也拗不过丰家老秀才了,他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老秀才,然后说道:“老爷子,丰家涉案的人都在这里面了,这种事情目前来说,上面只要不追究,补上钱,问题就不大了,我和县府那边,有了一些默契,高举轻放,闹大,但是最后追责的时候,尽可能的压下来一些,只要他们能补上这些款项就行了!”
就算宋山想要把他们群送进去关着,也没有这样的条例,这种事情可亲可重的,说到底他们都是宋山的乡亲,是宋山一开始自认为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他还真很难下狠手。
哪怕是想要把他们提出来做法,那也只是的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他们怎么敢这么干?”
丰家老爷子接过了宋山给了文件,然后翻阅了一些这些文件,上面的一条条,一个个名字,让他有些心疼。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乡亲们,敢这么大胆。
一桩工程,居然能剥开五六层之多。
比如南北水渠,造价摆在那里,可经手一人,就卡一层,后来要用超过百分之原造价的百分之二十,才的完成了工程。
而不仅仅这百分之二十被一些人给吃掉了,连原来工程的百分之十,也进入了一些心思叵测的人的手里面。
拿钱的名义千奇百怪,却往往能得到,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是丰盛本地人。
“丰建登,我之前觉得他是一个挺聪明的孩子,做事情也踏实,连他都忍不住,太可惜了!”
丰家老秀才长叹一口气。
这些名字,不少都是丰家的人,在丰盛一村,基本上不是丰家的人就是宋家的人,而因为丰盛一村的根基,基本上村委会很多事情都交给了一村。
所以最有能力贪心也是一村的人。
伸手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属于丰盛一村的,他们已经住进了田园风格的别墅,他们的收入已经超过了很多很多人,包括城市人。
可他们还是昧着良心,对丰盛村委会的钱,下了狠手。
“老爷子,人性就是这样的!”宋山苦笑:“我也没想到我天天叫着他的建登叔父,他也能在我们背后捅刀子啊!”
在这丰盛新村,有几个不是朝夕相对的,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熟悉,知根知底,所以才是真的麻烦。
“这件事情,该怎么做就是怎么做,不要想着压下来了!”
丰老爷子的觉悟非常高,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们敢对村委会的钱伸手,对集体的钱贪心,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是来给宋山撑腰了,正因为宋山要对这些人下手,他才必须要给宋山撑腰。
“老爷子,其实……”
“山娃子,咱们丰盛,走到今天,可不容易,不能让大家的心血给的毁掉了,也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掉了一锅汤啊!”
老秀才语气深长的说道。
他知道宋山只是有时候看起来凶狠而已,但是对待自己的乡亲,很多时候都是下不去手的。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肯定不是最后一次,老秀才对宋山充满信心,希望他能把丰盛新村经营的更好,所以他必须要出面下狠手,不能留下太多后顾之忧。
“那老爷子的意思呢?”宋山反问。
“下狠手!”
丰家老秀才阴森森的说道:“足够量刑的,直接送进去!”
“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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