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不管新方案有没有考虑仔细,就着急推出广泛使用,且不说这些仓促上马的新方案能不能解决问题,就他们对他们的国家的底层民众的短期利益的漠视,以及他们的规矩必然形成的结果,也就是很多人动辄跑出去上街溜达,就可见他们的危机甚至到了必须用传统方法解决的地步了。”
周叔儿听着有些糊涂,你到底要说啥直接说啊。
可方先生听出了门道。
好话!
这小子看来还真用了心思了。
“一言以蔽之他们的民众目前最急切的问题就是短期利益得不到维护,长远利益又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所以不得不投入到一次一次的反抗当中。我看到很多国外的媒体对他们自己的宣传是,这些底层民众对于短期利益的追逐太短视,实际上他们给自己人灌**汤不比给别人灌**汤少,我由此有了判断,他们那些利益没有得到太大损害的人,的确能看到目前世界局势的本质,也有能力从别的地方寻求利益保证,但民众尤其底层民众没有那个能力,也不想看到什么局势,他们的目标就是生活能过得下去,但他们的吃饱饭的人总是在抱怨民众的鼠目寸光,但又无力阻挡底层民众的反抗,我估计,西方发达国家的分化恐怕要加快速度了。”关荫有点担忧这种局面。
李扩情问:“那你觉着那些吃饱饭的人的看法不对吗?”
“看法是对的,但问题是民众尤其底层民众要的是吃饱饭,然后才能考虑别的问题,这些人正因为生活上处处被人掣肘,生活甚至生存成本太大,所以他们不得不精心计划,乃至于必须要斤斤计较,吃饱了肚子的人看着这些人的抱怨,只会说这些人鼠目寸光,那就是现代的何不食肉糜,这是不正常的乃至于反智的一种看法,对民众尤其求生存的民众的思想不能估计太高。”关荫很认真地解释说道。
李扩情就说这个时候正需要结构性革新。
关荫道:“关键是这些代言人因为要为所代言的既得利益集团擢取更多的利益,尤其在全球的劳动价值更加难以擢取的现代,他们只能从自己的民众身上加强掠夺,看着都是有大纲的新规矩,其实都在加强掠夺和剥削,这一点无论观海还是科龙又或者是大妈几乎所有西方发达国家的革新的大纲都是这个性质,这是在给最广大的民众心口上戳刀子。”
那么你的结论是什么?
关荫就说,他得到的结论是逼着最多的民众实行新的反抗的方式。
“比如他们团结起来把伪装成他们的人推上去。”关荫油然想起原时空的一段记忆。
他感受到了阴云笼罩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