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仇云的那种毫无情怀可言的电影。
“无非就是治沙有多么不可以,不但没啥效果,还让当地人不得不搬迁到别的地方去,这种电影要能获奖就奇怪了。”刘绪峰甚至笃定,“哪个评委敢提名这种奖冲击白玉兰玉玺奖那简直就是铁头,明知道会被收拾喊敢这么干的铁头。”
这一年文化界的整顿可不是说说,那是真下狠手整顿。
把一部导向有问题的提上去作为“全国最佳”候选者,你真当文化结界打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还是太年轻。”刘绪峰翘起二郎腿撇嘴,“但凡对秦晶多了解一点也不至于风声鹤唳成这样——最多一个月地时间既要拍又要剪辑还要上映,你那电影要能好就奇怪了。”
他更好奇的是张谋马库怎么对秦晶那么不了解。
按说那两个人不应该对秦晶的杀伤力有太大希望,他们就没通报给小山头这个情况?不应该。
当然了,这些话刘绪峰可不会说出去。
毕竟是竞争对手。
浏览着网上的各种讨论,刘绪峰心里有些堵得慌。
他都被遗忘了。
或者说他的《机车狂徒》都被观众遗忘了。
想想要不是也出了三观方面的问题,刘绪峰自觉他这次还是能冲击一下奖项的。
这让刘绪峰后心很发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刘绪峰顾影自怜。
吃过午饭,网上曝出话剧在辅都人艺上映的情况。
这是任务。
当地媒体集中报导了一下,辅都京兆府所有人集体去观影,现场气氛似乎不怎么热烈,看着观众席上的观众都没怎么带情绪。
倒是舞台上的演员很投入。
“有什么用。”刘绪峰又撇嘴。
他承认自己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