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夫一脚。
这家伙刚才跳起来的时候差点被把大宗师的手掐破。
三姐夫探头一看,当时就给人家大夫跪下了。
男子汉膝下那可不只是金山银山。
可是老婆孩子从鬼门关出来,那是人家大夫的功劳。
咱没啥好表示的,给人家磕头。
老太太连忙往一旁蹦。
“没事,这孩子纯粹乐糊涂了。”关荫飞起一脚把三姐夫踹进去,这家伙迎面抱着车上正被推出来的老婆就不放手了,压根没管被踹两次的事儿,关荫就跟老大夫说。
大夫笑道:“当爸爸的人能这么在乎老婆,这小伙子不错。”
关荫奇道:“听您老这意思还想把那家伙摁在手术台上……”
大夫乐了:“我是妇产科大夫啊!”
关荫理所当然地认为:“当然啊!”
那你啥意思?
“搞个生孩子体验机器,让那小子试一试有多疼。”关荫开始坑姐夫。
大夫哑然失笑,这人的坑果然名不虚传。
“赶紧帮忙给报平安。”大夫要回去休息就这么叮嘱关荫。
要不然这人拉着你侃大山能到晚上。
关荫一想也对,连忙先找二姨的电话。
“啊,平安,平安,熬了一早上,大胖小子顺产,这会还不知道多重呢,大夫抱去洗了,”关荫很嫌弃,“听说身上全是……”
好了你别说了!
多么美好的事情被你一说咋就觉着那么犯恶心。
一连串几十个电话打出去,关荫回头一找奇怪了。
人呢?
“那啥,现在在里头的是我老婆。”一年轻小伙推了下惹事精。
你走开。
这没你啥事儿了!
好家伙,万一这家伙在这嚷嚷一会儿生出来的孩子长的跟这土匪似的……
不是,这人姓关更没住你家隔壁!
还是护士妹妹热心,把惹事精给带到病房去了。
三姐已经缓过来很多了,这会儿居然还能躺着跟四只大妖精一只小棉袄聊天儿。
三姐夫蹲角落里,嘴巴都咧到耳根去了。
“娃呢?”关荫连忙要求,“好歹我也是娃的表舅啊!”
“还要采血啥的。”三姐夫口袋里摸一把,抓出一把皱巴巴的钞票,往表弟手里塞,“辛苦辛苦,同喜同喜。”
这啥招数?
关荫只好揣好钱,跟三姐夫握手:“啊,你辛苦你辛苦,恭喜恭喜。”
好悬三姐这会儿没法下床,不然非踹这货。
说啥荤话呢?
哦,辛苦这个词实在不应该用到现在尤其用到三姐夫身上。
三姐第一次见四只大妖精,仔细看了一下,心里有些没底,一个比一个漂亮啊,老弟咋领住这么多妖精?
据说,据说啊,据说这家伙的爵位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事儿让三姐很高兴。
爵位是啥?
这么好,既漂亮,又会说话,还一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份那么会照顾人的好女人,把她们留在咱家才是最要紧的事儿,要爵位能干啥?
还有这小不点儿,你说人家的孩子咋养咋教育的。
那么小的人儿安安静静往旁边一坐,总是笑呵呵地看着别人。
多好的孩子啊!
“我们家那个土匪,”三姐一脸嫌弃,“要能消停三分钟我就想跪下给她磕头。”
关荫连忙要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