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说是你老丈人介绍来的多好。
“这是一层一层推卸压力啊。”女婿娃叹息,“你这样不行,你得学会当面拒绝。”
景副院道:“没工夫跟你扯淡,记着见机行事。”
嗯?
跟最高院的行动有关的人?
关荫连忙问:“打到什么程度?住进去,还是半年没法下地?”
景副院惆怅至极,老子就交待你一件事你非给当成一场战争?
这女婿娃头铁是出了名的,可你别头铁到这种地步啊。
景副院就说:“回来再说吧,你外公外婆带着来的。”
又是那两个老糊涂?
“奇了怪了,怎么还觉着我们好欺负了不是?”关荫大胆鼓励,“这样,你听我给你出招,你得学有些女婿娃,你不要老跟我学,你学我这么尊敬老丈人,你是要吃亏的我告诉你。”
景副院吓得把电话从桌子上扔了出去。
谁?
你?
你尊重老丈人?
我的老天爷你咋这么会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呢?
身为关某人的老丈人,景副院扪心自问何曾得到过女婿娃的半分尊重?
为了不至于冤枉女婿娃,景副院百忙之中连忙给赵先生和李先生打电话过去。
你们说,女婿娃是不是偷偷尊敬过你们?
赵先生正化妆呢,晚上有一场秦腔演出。
“赵老师,您的电话。”雍州卫视的秦腔节目编导拿着赵伏雷的手机一路小跑,这可是景副院的电话。
难不成,赵家跟景家往来密切的很?
赵伏雷没怎么在意,嚼了冰糖拿着手机躲一边去接听。
“我有个事情很好奇啊,”景副院开门见山,“那小子对你尊敬吗?”
赵先生先是一愣,然后就骂:“那个奸贼啥时候对我尊敬过?”
哎,不对!
你景副院是啥意思?
是卖弄那小子对你恭恭敬敬?
景副院叹道:“我刚给打了个电话,这混球跟我说,让我不要学他对老丈人那么尊敬。”
赵先生一口冰糖没下肚,卡在嗓子眼里了。
谁?
那混球?
他对老丈人,尊敬?
“这还要脸吗?”赵先生都哭了。
李先生啥表现?
正琢磨给老婆大人做点菜,就炒土豆丝,李先生开着免提,一听景副院说“对老丈人尊敬”的话题,手一抖,差点砍着自己。
我的老天爷,我这辈子没经受过这么大的惊吓!
“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李先生长太息以掩涕兮,恨不得自戕以吓女婿娃。
李妈靠着门框差点笑的闭气,三个老丈人对一个女婿娃没有任何办法。
“可以说没有任何办法。”李妈当即给仙儿打电话。
天仙儿正琢磨一会儿先洗澡还是先吃饭,接到这个电话顿时来了精神。
你们说啥?
尊敬老丈人?
“谁都别学,就学我大师哥。”仙儿口吐芬芳,“你看我那大师哥,出了名的尊敬老丈人,我跟你说,你一辈子能遇到那么一个女婿娃,你就偷着乐去吧,人家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那大师哥,谁要荣幸给他当老丈人丈母娘,那还有儿子啥事儿?你们坚决认为我大师哥尊敬老丈人的眼光,不得不承认是极其公道了,咱……喂,喂,喂?”
李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把电话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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