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志运行的,咱家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然后,关荫开始唱:“老婆最大呀老公第二,老婆就是神呀老婆就是仙儿……”
景姐姐一听,蛮好听啊。
“又是准备给谁的?”景姐姐眼睛亮晶晶的,意思就是,快说,就准备给你老婆我的。
关荫立即回答:“谁都不给,就教给自己,在最最最离不开的老婆大人的被窝里唱给老婆听的。”
嗯,这个答案,比预想中的答案更有意义,影响深远,高屋建瓴,非常有独到的见解。
“人家信了你的邪!”景姐姐嗔着,亲一口,脸蛋儿过去蹭两下,然后感谢,“亲爱的,谢谢你这么惯着人家,人家就是跟你埋怨埋怨,又没别的意思,你要心知肚明哦,不能怪人家。”
“有啥就说啥,有苦咱俩说,有委屈跟我诉,有啥怨气,那也被窝里冲我撒,咱俩就是一根绳,你要是离开了,我这命啊,也就跟着没了。”关荫立即表白。
景姐姐很好奇:“不是还有半条吗?”
“哪的话,一根绳子,没了一半,那也就没啥用了,我这绳跟别的绳不一样,要一纳米不少地存在着,这才有一点意义。”关荫哄着娃儿妈,“觉觉,抱着觉觉,不委屈,不担心,咱就在这儿呢,哪都不去。”
景姐姐使劲钻了一下,哼哼唧唧:“嗯哒,不管干啥,反正必须在这,觉觉,要抱着觉觉——”
半晌,景姐姐似乎睡着了,可小嘴儿清清楚楚叨咕一句:“早上起来收拾令小姨子!”
看着天花板,大姐夫无声呐喊:“凛冬将至,小姨子快跑路吧,再不跑就来不及啦!”
小姨子哪管得了那些,这会儿睡的四仰八叉的,压根没把这压力当回事。
要不然,你以为人家就没察觉到某天后今晚看谁眼睛里都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