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不愿意说她也不强迫,更何况眼下更是有要紧的事要去做。
夏洛笙缓缓摊开一张宣纸,自己磨好了墨用毛笔蘸着在纸上画了起来。
莹冬再次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洛笙正在画着一个奇怪的图像,另一边还放着几张宣纸,上头也画了差不多的几张图。
“小姐,这些画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
莹冬左看右看瞧了一会儿,着实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便忍不住出声问道:“小姐画的是什么?”
“印章。”夏洛笙回得简短,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端着还有些烫手的蒸蛋,莹冬知道这会儿小姐怕是不能被打扰,想了想之后又端着蒸蛋退了出去,留夏洛笙一个人还在屋里沉思着。
夏洛笙想了半晌之后又给那副画中间添了一笔,最后在旁边附上四个小字——大月初一。
又琢磨了有半个时辰,那几幅画又被重新改了又改,直到外头天都黑了夏洛笙才是放下了笔。
四张图上的画粗看之下没什么不同,可只有夏洛笙知道,这四枚印章里头大有不同。
慕子轩便是靠着这四枚印章同莫夫传信的,每月的初一十五各一封,印章不同,而且大月小月的印章也各不相同,如果不是她上辈子同慕子轩也曾同床共枕过,她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拿着四张图又瞧了瞧,夏洛笙想想还是又拿起了笔,她怕沈竹喧看这几幅画看得不仔细,还是写下来告诉人这些画究竟哪里不同才好。
虽说是三日后的事,可夏洛笙怕万一再有个什么事出来,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谁知道真像她想的那样,不到三日后,第二日落霜院那边便传来了消息。
说是有个丫鬟似乎是见着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