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漏勺,把鱼头放在下面竹网上。
接下来,才是真正放大招,把真功夫亮出来的时候。
冯一帆一手从盆里竹网下面托住鱼头,另一只手开始细致认真一块一块拆掉鱼头的骨头。
这一刻,后厨里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尤其是几个摄影师,简直是把镜头对准了冯一帆手上的动作。
大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很小心把鱼头上的骨头,在不破坏鱼头完整的情况下,一块一块从鱼头上拆下来,摆放在旁边的盘子里。
这个过程,真的是在每个人看来,都是充满一种魔幻,简直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因为你看着鱼头上的骨头被拆掉,而鱼头是已经煮熟了,并且还冒着热气。
最关键的是,鱼骨被拆掉的同时,鱼头依旧还是完整的。
每个人都静静看着,甚至有一种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感觉,因为这实在是太具有视觉上的震撼。
一块,两块,三块……
冯一帆仿佛知道哪里有骨头一样,能够很轻易地摸到骨头,然后把鱼头上的骨头一块一块的拆下来。
鱼头始终还是完整的,真的是好像完全一丁点都没有被弄破。
庄道忠、苏澜馨也都是在外面伸头去张望,实际上也想要看一看冯一帆拆鱼头骨的手法。
虽然不能近距离看,但是倒也能够看到一些。
庄道忠忍不住说:“当初,在国宴后厨的时候,看过一次苏师兄拆鱼头,简直是太让人震撼了,能够把鱼头上的骨头,一块不剩完整拆出来,并且还能够保证鱼头的整体完整,整个国宴后厨里,没有第二个人能办到。”
苏澜馨也点头低语:“是啊,父亲在淮城和省城做的时候,当时也是震撼所有人。”
庄道忠接着问:“那当初,师兄有没有传给他们师兄弟?”
苏澜馨有些惭愧摇头:“其实大家都没有来得及去学。”
庄道忠又问:“那你大哥呢?锦荣有学吗?”
在后厨里的苏锦荣听到了,也是走到后厨边缘来,对庄道忠说:“我也没有来得及去学。”
庄道忠顿时惊讶:“那,那一帆他为什么会?”
苏锦荣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自己学的吧。”
苏澜馨好奇问:“那大哥你有跟他说过吗?”
苏锦荣点头:“这个倒是说过,我还曾经在他学厨的时候,给他看过当年我们跟父亲去省城做三头宴的照片,还有当时三头宴拍下的照片。”
庄道忠说:“那应该是有所了解,所以算是自学吧。”
冯一帆经过了一番摸索,真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去把鱼头拆骨。
不得不说,其实这真的是一个非常考验耐心的事情。
因为你必须要在盆里把鱼头用竹网托住,然后你要去摸鱼头上的骨头,小心翼翼把那些骨头给拆下来。
有一些骨头可能连着皮肉,或者是有一些拐拐拉拉的地方,还需要借助一些工具。
但是工具的使用,也是非常有讲究,不能够用力过重,因为稍微用力重一些,都可能会把鱼头给整个破坏掉。
所以这就非常考验耐心,厨师绝对是不能够着急的。
终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摸索,基本上鱼头的骨头已经被彻底拆完了。
冯一帆也是小心翼翼把另一只手也伸进竹网下面去。
然后两只手一起慢慢把拆骨后的鱼头捧出来。
还要再把鱼头重新放入汤锅中进行一番炖煮。
这一次,是让鱼头更加的入味。
接着,便是把鱼头给放进一个比较深一些的大盘子里。
再用鱼头炖煮一下配菜,要把配菜摆放在鱼头旁边,给鱼头上进行一些点缀,最后把鱼汤给倒入鱼头盘子里去。
如此一来,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