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仇闻言,倒是连忙一拜,语气颤巍着道:“公输仇愿携整个公输家族为大秦赴汤蹈火!”
公输仇也是颇为激动,他甚至仿佛已经看到公输家将在他的带领下崛起了。
公输家族虽有入世之举,但终究有限,其与墨家侠客在江湖中的名声相较之下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或许在某些当权者眼中有些作用,然所做所为终究有限,但其在白泽、赢政眼中,此时的公输家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而许之其国师一职看似无比尊崇,但却并无权柄,这公输仇也不喜权力,倒是对机关术到了痴狂的地步,甚至,若用墨家机关术与之交换,其恐怕会倾尽所有。
而这也是白泽早已与公输仇商量的结果,国师一职对其也足够了,公输家族并非生长于权力土壤中。
若许以重任,恐怕会导致其卷入权力斗争中,以公输家族的能耐来看,恐怕其会被吃得一干二净。
甚至从一个片面的角度来看,此举对其也算得上是保护了。
不然,给予公输仇权力也无妨,但权力给予一个初涉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的“稚子孩童”却是不亚于将之推入火坑。
“泽弟,公输家就交由你了。”说话间,嬴政却是转身离去。
此时的嬴政本就失了些兴致,虽有公输仇的承诺也勾不起他过多的兴致,便索性离开此处准备明日的正事了。
白泽见嬴政的离去也未多言语,毕竟那个位置总是伴随着背叛与无情,墨家与燕丹的关系匪浅,倒是对其触动颇多。
但,既然嬴政选择了扛起天下安宁的重任,想必他也准备好了承受这一切。
停下思绪,目光移到公输仇身上,只见其欣喜若狂,丝毫没有公输家掌门人的模样。
“墨家四灵兽有多少门路了?”白泽却是话语一转道。
闻言,公输仇倒是冷静下来,道:“唯有那朱雀、青龙未有半点头绪,白虎、玄武这些年来公输家有了些路子。”
“你安插在墨家的探子也该抓紧了,届时我也会派人插手,墨家青龙隐于机关城,若不攻破机关城想必无法知其消息,但那朱雀务必得搞到手,朱雀对虎贲军太过重要。”白泽说话间目色一凝。
那朱雀在白泽眼中乃是至关重要的运输工具,虎贲军人人皆是能以一敌十之辈,若能将之迅速投入战场恐怕会有奇效。
听白泽要求,公输仇对此也颇为无奈,只得叹声道:“我公输家虽有木鸢能三日不落,然论功用而言比之墨家朱雀差了许多,而那墨家对接触四灵兽的弟子考核十分严谨,我的人还接触不到核心。”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待我寻到这韩国神秘的隐门,应该有一丝希望。”白泽目色一凛,既然无法通过公输家族接触到墨家核心,那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莫非是那传言中号称千变莫名的隐门?”公输仇都是有着一丝惊奇。
公输家族历经数百年风雨依旧挺立至今,虽谈不上知晓天下大事,但也有着自己的情报渠道。
而这公输仇也恰好知道这隐门,倒也算不上奇怪。
白泽目光有神,他倒是未有太多奇怪,数百年的家族、门派没有一个是可以小觑的。
而这公输仇更是公输家数百年来所出的最为惊才艳艳之辈。
其对机关术近乎痴狂,其甚至向他提出了一个常人想都不敢想的疯狂做法。
其甚至试图将左臂换成机关手以提升其机关术境界,血肉之躯总归有些缺陷,在某些操作上面机关手的确优于血肉之躯。
当一个人痴迷某物之时,或许便会成魔。
这公输家与墨家机关的掌舵人皆是有着机关手,不得不说,两者皆是疯魔之人。
而今,白泽只是担心对于墨家的谋划是否能够成功。
墨家本就纪律严明,若当真一切顺利,恐怕他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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