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会调虎贲军回咸阳驻防,骊山大营的兵权必须抓在手中,那嫪毐已经插手骊山大营了。目前军中形势还好,那长信侯嫪毐不过一跳梁小丑,翻手可灭。”虽白泽看不起嫪毐此人,但涉及军中他也是眉头紧蹙,军中事情繁杂,势力错综复杂。
早些时后,两人便是基本商量好了最近两年的计划。而这两年间,吕不韦、赵太后逐渐势大,而那长信侯更是仗着赵太后的宠信渐渐生出了插手军队的念头。
此时,两人必须剪除军中的不安因素,军心不安,则国无宁日。两人虽韬光养晦多年,但一国之事何其多,两人也无法面面俱到,而这军中之事乃重中之中,虽两人也是谋划许久,但许多事情时机还未到,两人也值得等待。
那骊山大营乃是距离咸阳最近的一大军营,咸阳、骊山隔渭河相望,两者不过几十里地,若骊山大营哗变,则咸阳岌岌可危。
“嫪毐!其竟然敢插手骊山大营!”嬴政声音带着彻骨寒意,原本沉寂的双眸更是散着杀意,若说对于吕不韦是恨意的话,那其对嫪毐便是彻彻底底的杀意了。
那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杀意,嫪毐不过一假宦官,如今却是封侯之人。
而那宫中传着的谣言,他也知晓是事实,但那人终是他母亲,是昔日在赵国悉心呵护他的女人,可如今的情况使他不得不恨下心了。
数年的忍让换来的只是敌人的肆无忌惮!帝王的威严早已是荡然无存了,他如今想要拾起他落下的帝王姿态,成为那真正的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