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了没多久,便是停在处一看似有些奇怪之地。
“公子,到了。”
随着韩云一声禀报,白泽踏出车门,立于马车之上,环顾四周,只见此处有些奢华,却并不隐蔽,反而是颇为热闹,时而有衣着华丽之人行过此处。
这些行人,白泽一见便是知晓这些行人身份。
此地本就多是韩国富商置办,四周多是富商居所,以及娱乐消遣之所。
这周围之人大多都是韩国富商及六国间的行商无疑。
此处修建得倒是颇为用心,处处飞阁流丹,尽显奢华气派,甚至比之韩王宫四周也不妨多让。
可见如今韩国富商大贾的雄厚财力。
而今其余六国皆未有重农抑商的政策推行,所以这六国商人甚至足迹踏遍六国,倒卖货物,赚取利润,积年累月之下,也诞生了不少富商巨贾。
如今,白泽也未将自己的商业版图建立在秦国,秦国目前对商业限制颇多,昔日的商君变法便有了,农为本,商为末的思潮。
而六国却并未有此中思潮,思想的阻力有时如同一座高山,任你如何努力,都无法搬开。
索性,白泽既是未将自己的商业版图放在秦国,这一来是秦国局势复杂,若将白泽当初将商业版图立于秦国,可能会被秦国诸多权贵吃得一丝不剩。
二来,便是避开这重农抑商的国家政策。
商人逐利,可谓唯利是图,但商人却是最能大大促进一地发展,就如此处,虽在新郑边缘,但也繁华异常。
见着周遭环境,白泽却是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这胡美人倒是会选地方,居然选了个人多眼杂之处。”
闻言,韩云却是眼露凶光道:“公子,是否会有诈?”
“无妨,这胡美人应是图个灯下黑,倒也有趣。”
看了一眼四周,见四周却是并未有人注意自己一行,白泽便对一旁的韩云道:“走吧,去见见这位胡美人。”
随即,韩云便是随着白泽一同来到一占地颇为不小的院落,而院落大门上却是大书“云戏楼”三字,笔力算不上大家,但也算得不错。
而此时,这云戏楼外却是有着一男侍从静静等候,这侍从见白泽车驾一停便是眼中闪过精芒,显然其也是知晓客人身份。
白泽两人一到,这侍从便是恭敬上前,道:“两位贵客,请,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这云戏楼已被我家主人包下,请贵客放心。”
“走吧。”
见这侍从知晓自己,白泽也并未有太多奇怪,自己身后的四驾马车便是犹如自己身份证明一般,这偌大的新郑中也唯有他如此这般大胆。
踏入院落,只见院中倒是颇为雅致,院内翠竹成荫,流水潺潺,几步之间便能见得不少花团锦簇,倒是花香扑鼻。
与其说是说是花香,倒不如说是异香,但奈何白泽没那赏花的高雅情操,所以一时之间竟也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加之白泽也并未见过此种花卉,便也并未感到太多怪异,但倘若细看之下,便是能发现这一簇簇花团虽看似繁花似锦,但却是有些衰败之像,加之地上土壤有被翻动的痕迹,便是能断定这些花卉应是这几日新栽种。
侍从在前方领路,白泽两人也暗自打量着这院落的格局以及下人布局。
三人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处有些雅致的小楼,可见这院落占地之广。
“贵客,请,我家主人再二楼静候贵客多时了。”
这侍从话音刚落,白泽、韩云二人便是准备杨楼上走去。
见状,这侍从却是赶忙开口道:
“两位,两位贵客,我家主人只请这位公子一人上楼。”
一旁的韩云闻言却是目露凶光,仿佛随时要将这侍从撕碎一般:“这是为何?”
闻言,这侍从却是有些战战兢兢,韩云目光中透露的丝丝杀意令他不寒而栗,但其仍然是咬牙道:
“这位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