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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的,童年时想象出来的那种朋友。”
长大后,这个幻想的朋友就不再来。
列昂尼德感叹,楚舜太会把握观众的节奏,开篇就抛出两个伏笔,为什么和父亲关系不好,为什么别克路霸只开过一次。
两个伏笔有答案后,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片名叫雨人,电影海报也是两人,怎么想雨人都不可能是童年幻想的朋友,所以很有想要接着看下去的欲望。
“目前比菊次郎的夏天,好看得多,虽然没看到公路片的影子。”列昂尼德暗忖。
淅沥沥的雨声中,律师朗读着遗嘱:我也记得你离家出走的那天,满脑子都是痛苦浮夸的想法,想的都是自己……
遗嘱很长,大概是说查理在离家出走后从未打电话写信来问候,不过老巴比特在遗嘱中表示这些全部都原谅,并且祝查理有个好的前程。
查理不停地用手指敲击桌面,缓解心中焦躁,而在律师的宣读下老巴比特把自己一百多万的资产全部给信托基金,但是受益人不是查理。
而他作为独子,只获得门口玫瑰丛,和别克路霸敞篷车,如此遗嘱直接把查理整破防了。
查理不停追问律师,受益人是谁,但律师也坚定表示这不能透露,“玫瑰肯定是我的”、“车也肯定是我的”。查理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话语中重复出现“肯定”。
查理能忍?肯定不能,他到达银行,用“美男计”在柜台处,查询到父亲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地址。
他和女友驱车抵达沃布鲁克疗养院,信托人是疗养院的医生,受益人也在此疗养。
在等信托人布鲁纳医生的过程中,两个人在疗养院闲逛。苏珊娜感觉他们两人不打招呼乱窜是不是有点不好,但查理不为所动。
两人发现病人似乎都“不正常”,具体表现在面部稍有扭曲,他们看见陌生人似受惊的小兔,表现得很紧张和不自在。
十几分钟后,查理见到了信托人布鲁纳。
查理迫不及待的发问:“这病人是我父亲的旧情人吗?”
布鲁纳医生和老巴比特认识二十多年,出于友谊以及忠诚才接下重任,成为信托人的他得不到一点钱财,和律师一样同样拒绝透露受益者的信息。
查理再生气,也只能无功而返。
苏珊娜依旧在院外等候,与前边去银行相同,查理都让女友在外等着。
前者调查陷入僵局,但后者有进展,一名低着头些许神神叨叨的男子雷蒙突然坐上车,苏珊娜感到突兀。
苏珊娜说:“这辆车是我男朋友的。”
“是,我爸会让我慢慢在车道上开,我车开得很好。”雷蒙低着头摸着方向盘回答,没有看着苏珊娜。
“你确定你开的是这辆车吗?”苏珊娜当然不相信。
车辆是男友才从死去父亲老巴比特那里继承的,怎么可能疗养院的陌生男子开过。
观众们都知道,戏剧冲突即将到来。雷蒙对敞篷车很熟悉,并陈述自己上周六才开过。
“这家伙是谁?”碰一鼻子灰的查理,带着些许愤怒的将雷蒙赶下车,然后责问女友为什么要让陌生人上车,车又不是玩具。
“他说他经常开这辆车。”
查理会相信才有鬼,感觉雷蒙是脑子有问题的患者。他关上车门将要离开时,听到雷蒙说:“爸爸每周六都会让我在车道上慢慢开,当然啦,座椅本来是褐色皮质的,可惜现在变成了红色。”
这辆车座椅以前真是红色,后来被巴比特换成褐色,外人很少知道,至少女友苏珊娜都不清楚。
查理下车询问雷蒙,为什么会认识这辆车。他转了一圈打量着陌生男子。
“我绝对认识这辆车,这是1949年产的别克路霸,直列八缸发动机,只产量8095辆样车,爸爸会让我在车道上慢慢开,但不是周一,绝对不是周一。”
雷蒙多次提到爸爸,查理下意识询问他口中的父亲是说谁。
“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