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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上一任总厨离职，现在总厨是新任。”小高说道。



在季度报告中，楚舜是记得有这样一回事，更加记得新任行政总厨拿的工资，不必离职的总厨少，当然不算工龄奖金。



他道：“三个月不是新入职了。”



小高闻言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收拾完餐具后，离开轻声掩上房门。



“现在来想想正事。”楚舜准备拨通官方电话商量一波，看着电话簿愣住了，“该打谁的电话？”



电话簿里有外交部、文旅部、教育部以及中宣部一把手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拨通外交部长官电话，最终还是拨通了三号首长私人电话，是全国高官的委长。



高官的几位领导人，楚舜都有私人电话，分别是《横空出世》在金色大厅首映时，以及获得改革先锋，登上国家功勋簿时留下的，也没有拨通过，平时也忙，楚舜也不是很事儿的人。



就此一点甭说文艺圈，从政的人也没几个能有，可见楚舜在领导人心中分量，拨通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他开门见山道：“向老，我是楚舜，突然冒昧打扰，有件事想咨询。”



“是拍摄方面需要国家支持吗？”电话那头向老中气十足的声音，语言中带着些许调笑。



成立联合国特使楚舜救助调解中心（西非地区）策划方案告知向老，向老作为华夏三把手，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啊，听完后仍旧沉默了半分钟，才开口：“三年前联合国大会上，法国就提议组成一个艺术团稳定非洲局势，效果甚微。后来美利坚还想以总统名义搞点事，但恐怖听到总统名会乱得更严重。”



向老知道得更清楚，楚舜心中明白了，果然任何方案都没有凭空出现的，原来在此之前都尝试过许多次。



“国家是支持的，但一票否决权和绝对监督权，必须写在契约中。”向老给了肯定答复。



楚舜点头，这点当然知晓，没有写进合约里的东西都是狗屁。



随即向老又说了许多楚舜不知道的细节，政治的确需要细心，难怪巴尔扎克都说大政治家都是杂技演员，一不小心美丽的事物就会毁于一旦，比如调节中心只能隶属秘书处管理机构，但不能隶属难民署机构。



秘书处分为多个部门，按照在视频会议对“调节中心”职能，和六个部门的权利重复，政治事务部的非洲二司、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和小岛屿发展中国家代表办事处、非洲问题特别顾问办公室、以及维和部行动厅、非洲一司。



职权要分清楚之余，还要明确上下级，D2级机构是和政治事务部、维和部同级，更加不可能受下属司局管制，好比山城是直辖市了，不可能受川省成都管辖，直辖市和省同级。



大约十几分钟才讲完，楚舜感谢向老的赐教，也不再打扰。



我们视线转移到向老处，他在去往金陵的路途中，说个小事，新闻中领导人今天去什么地方，明天去什么地方，几乎都有二十四小时间隔，当然紧急新闻不算。



向老挂断电话后，口中自言自语：“要多少年才出这样一个人物啊。”



司机和副驾驶的秘书不接话，在领导旁边当聋子是很重要。



“小魏，你喜欢看楚舜拍摄的电影吗？”向老忽然问。



口中的小魏，是前排正襟危坐的秘书，称呼为小魏，可能够做到高官干部的第一秘书就不可能小，也是四十多岁的年龄。



“首部看的校长电影，是《让子弹飞》，当时特别喜欢，在电影院看了两遍。”小魏说道。



“作为导演，他是对国内影响力最大的吗？”向老又抛出一个问题。



思索片刻后，小魏回答：“是最大，更准确说，校长已经成为绝大多数九零后、零零后、一零年后以及二零后四代人，心中的文化符号，好像丹麦说童话必定是安徒生，一个广为人知的文化符号。”



“都是正面形象，正面的文化符号。”向老说道：“对国外，也是一张知名的名片。”



向老本来以为联合国秘书处总顾问的职位是楚舜恐怖全球影响力的体现，没想到影响力还能够落到实地，实打实的影响，远超文化名人的范畴，古今中外皆无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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