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一成不变的教育制度,有机会要单独和楚舜聊聊。
“早就该想到,楚舜导演的作品怎么可能不死人。”居依平复心情。仔细想想熔炉、美丽人生、忠犬八公、大船,哪部没死人。
他一边走出吵吵嚷嚷的影厅,一边低声说道:“又一部会被载入史册的作品,绝大多数导演一辈子也难以拍摄出来,楚舜导演根本是影史改写机器。”
早已准备好,挂着小蓝牌的工作人员进场疏散来宾,电影宫的排片虽然没有电影院那么紧凑,可也没太多空隙时间。
然后由清洁人员打扫。影厅内的确不会有爆米花饮料瓶这些垃圾,可架不住某些嘉宾有怪癖。比如前面介绍易·普雷茨,一激动就会流清鼻涕,这样座位边上就会有许多纸巾。不知道的人,真会以为是有人在黑漆漆的影厅中做了什么事。
从影厅退出的来宾,要么找地方整理刚才看电影的影评,要么休息一会准备看下一场。
威尼斯电影节那么多好电影,也不可能只看一部。当然,有一个人不同,拉尔塔付。
其余导演他也看不上,看完《死亡诗社》也就离开。只听他道:“一开始我认为引用惠特曼的《啊船长我的船长》牵强附会,后来结尾则完全吻合诗歌主题。”
本来在前面中意文化交流的时候,楚舜说要拍摄一部关于诗歌的电影,拉尔塔付本来只有一点点期待。但显然,死亡诗社的质量超出了他的期待。
“我想到一首狄金森女士作的小诗: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拉尔塔付喃喃自语:“这说的就是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