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把他调回家,但走军政部直线调动不成,所以先下放再调回,走曲线。
看到这里,谭总有反应了,他琢磨着过去的警卫员如今都当师长,那么赵蒙生的爸爸是什么等级?
“这是军队顶层高干子弟了,这种电影也可以过审?”谭总心中疑惑,然后看向旁边的韩一平,在过审方面他比较专业。
韩一平小声说道:“这部电影不简单。”
谭总和和韩一平共事多年,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不简单是双层含义,导演不简单和剧情不简单。
导演楚舜肯定不简单,这不必多说,那么剧情不简单……谭总看下去的兴趣更大。
影片中赵母的计划很完美,但下连队的生活并不好熬,第二天部队负重登山拉练,赵蒙生把负重全部给了身旁的勤务兵小金,还是最后一名。
最后一名很丢脸,更丢脸的是别人都上山折回了,赵蒙生还没抵达目的地,背上以及帽子被汗水浸透,还要听靳开来指桑骂槐。
赵蒙生表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看着日历发呆,想回去。
在拍摄时,狼狈的镜头虽说只有一两分钟,但楚舜是真狠,他把拉练戏特别作为当天最后的拍摄计划。
都知道拍戏时背上的汗水,是用水沁湿,但田均航出演汗水是真的,他先让演员往返跑,一直跑,跑到他满意为止。
田均航要不是在军营操练了近一个月,压根受不了楚舜的操作。
高干子弟的生活和连里格格不入,星期天是太阳都要嗮屁股才起床,勤务兵还帮他挤好牙膏,打好洗脸水,并且被子也是勤务兵小金叠好。
晚上全连聚一起放电影,是《霓虹灯下的哨兵》,王导和葛导在64年拍摄的一部电影。
“画中画的拍摄手法,又来了。”看到这里韩一平不由得露出笑容。
在《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初次使用、然后《天堂电影院》将画中画技巧运用到返璞归真。
谭总也注意到了,他想知道《霓虹灯下的哨兵》用在此处到底想要隐喻什么,但他压根就没看过这部电影。
六十年代的电影,哪怕谭总今年六十多,也是没看过。
“楚舜看过的老电影太多。”谭总心中感叹,之前他看过一篇论文,说《杀死比尔》里有十几部老电影的影子,但如何让十几部电影的致敬完美的融入一部电影,并且还保持顺畅,是本事。
楚·究极缝合怪·肝帝·系统老公·舜是开玩笑的?
《高山下的花环》有大量细节来勾画人物性格,赵蒙生不去和大家一起看电影,脱离大众,因为他认为自己迟早要走,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赵蒙生一边吃着小零食,是黑芝麻花生糖,一边看着书,梁三喜、靳开来他们看完电影回来,立刻把糖藏进抽屉里,并且也拿出比较差的烟过去抽。
靳开来嘴上说着自己媳妇如何不好,如何不漂亮,但时刻把全家福揣在自己上衣兜。
连长梁三喜,因为归心似箭,想家中的妻子玉秀,娱乐玩扑克时牌都拿反了,不是上下颠倒的反,扑克牌不存在上下,而是正反颠倒,所有牌都被人看见了。
都魂不守舍了,连长梁三喜坚持,要再等两天,孙川及的演技处理得非常好,演出了思恋和对连队负责的交织。
梁三喜再次表示,等指导员赵蒙生更熟悉连队再回去,作为连长他对连队倾入的心血非常多。
“喂喂,梁三喜一直说过两天,战争片里面这是立flag啊,还有靳开来拿出全家福合影,勤务兵小金说过两年回家一定要去天安门看看,我麻了,不会连要团灭吧?”蛋蛋的忧桑,想到自己偶像在岛国的外号——摧花鬼!
这个导演膜有心,想到此处蛋蛋整个人都不好了。
食堂的伙食,赵蒙生是也吃不惯的,别人大口吃着馒头,他味同嚼蜡,家中给他寄了麦乳精和饼干,有零食吃自然是吃不惯白面馒头,靳开来几乎是要发火,最后还是连长梁三喜打圆场。
前面也说了,靳开来是连里资格最老的炮排排长,但就是“耿直好言”,喜欢挑刺,得罪了不少人,副连长的职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