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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妍儿的脸色一直很平静，没有动怒，也没有发难，这让吴凡心中有些没底。



四女之中，和罗月以及香玉儿之间，吴凡身正心不慌，但和巫雅之间的关系，他有些发虚，至于和赵琪之间的关系，就更加让他没底气了。



“完了？”待吴凡说完，柳妍儿淡淡地问了一句。



“完了。”吴凡说道：“所有的事情，我都说了。”



“你在游戏世界的经历还挺丰富的。”柳妍儿淡淡的说道。



吴凡点了点头，他在游戏世界的经历的确是挺丰富的，不过，他还是有些搞不清楚柳妍儿的态度。



“你”



柳妍儿刚准备说什么，吴凡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吴凡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吴凡直接挂断。



但在他挂断之后，电话再次响起，依旧还是刚刚那个号码，看来不是骚扰电话，吴凡这才选择接通。



谁知道，对面居然是晴雨盟的大长老司徒云亮，打来电话，居然是问吴凡，有没有见过司徒凯和孔海林两人。



这两人，吴凡自然是见过的，还亲手送他们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吴凡并没有承认，而是直接回了一句“不知道”，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好像听到了司徒云亮的声音。”吴凡挂断电话之后，柳妍儿说道。



作为晴雨盟曾经的弟子，柳妍儿对于司徒云亮的声音，自然是不陌生的。



“嗯，是他。”吴凡道：“他问我有没有见过司徒凯和孔海林。”



“他们两个怎么了？”柳妍儿微微一愣。



“死了。”吴凡淡淡道。



对于柳妍儿，吴凡自然不会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