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趔趄,民工摔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鼻血也顺着他的嘴唇滴在破旧的围脖上……
小女孩儿慌忙跑过去搀扶民工起身,同时车厢之内也再度乱成一团。
“什么情况!”
“大门好像突然被人关上了!”
“完了……这下我们彻底被困在这里了……”
慌乱中,西装女用力拍打着漆黑一片的车窗,尖叫着:“救命啊,外面有没有人,我被困住了,救救我!”
民工重新回到座位上,眼镜女颤抖着从皮箱里找出一卷卫生纸递给他。
“列车发动了。”
凌一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
随后一阵刺耳的汽笛声传来,伴随着向后的推力,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列车在向着某一个方向前进着。
“列车……汽笛……对了!”白衣男子突然一拍手,“我们直接去驾驶室看看,既然火车还能发动,就说明司机还在!”
“对呀,只要见到工作人员,我们就能问明情况,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咱们自己想多了!”
众人附和着就要向列车的驾驶舱挺进。
车厢最尽头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众人望去,却是那名面色惨白的古怪少年。
“你笑什么!”高个子男生指着凌一,语气严厉,“现在大家都在想办法离开这里,你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那里看热闹,还好意思笑!”
凌一悠悠起身,拿出灵符拍在桌上,满脸轻松道:“我笑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什么叫白费力气?总比你什么都不做强!”
众人怒目望着凌一,仿佛在发起一场关于舆论的审判。
白衣男子望着悠哉的少年,沉声道:“既然你认为我们的做法是白费力气,那劳驾你说说,怎么做才不是白费力气?”
拄着拐杖,凌一用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木制把手,缓缓开口:“刚刚我一直试着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目前已经出现的所有现象,可惜,那根本行不通。”
凌一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注意到,我们所有人身上的衣服各有不同,有的厚实,有的单薄……”
西装女看了看自己的职业装,又看了一眼其它人的棉服,下意识道:“对啊,这是为什么?”
凌珑自信一笑:“因为,我们所有人在登上这趟列车之前,都相距遥远,甚至有南北之别。”
“你的意思是……我们从雪国各地不同的车站上的车,然后都穿越到了同一趟列车上?”眼镜女第一个反应过来,随即望向西装女,“阿姨,你是从哪里上的车?”
西装女一愣,连忙找出车票:“我登车的地方是……骆a站!”
猛地捂住嘴巴,眼镜女颤抖着说:“我俩是在新a上的车……距离骆a足足有一千多公里!”
“我是巴a的,你呢?”
“临a的……这也三百多公里呢!”
“我……”
“够了!”
一声怒吼,吓得所有人没了动静,只见壮汉三两步就来到凌一身前,威胁道:“早我就看你小子不正常,你肯定是知道点什么,说!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
面对壮汉凶神恶煞的表情,凌一不为所动。
“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这一次,所有人都不再吵嚷,仔细听着凌一的分析。
走至过道中间,凌一靠在一侧没人的桌子上,面向所有人说道:“距离穿越的问题如果硬要给一种解释,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所有人都是这场真人秀的演员……可我身上突然出现的黄纸,手表的时间,却依然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换位思考,我深知自己并非演员,你们呢?”
车厢里一片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都在等着凌一的结论。
凌一微微一笑:“其实,从我们上车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