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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排,则是如今跟英国公府同气连枝的成国公府。
如今,成国公府虽然没落,但是,正因没落,才令两大公府从对抗走向联合。
单纯从实力的角度而言,拢住成国公府,便是在加强英国公府,太上皇自然看的清楚这一点。
与此同时,在朝中有话语权,同时,又曾经护送太上皇归朝,早已经明确表明立场的宁远侯任礼。
这其中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任礼有如今的地位,靠的依然是英国公府,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任礼常年镇边,和太上皇的关系并不算亲近。
所以,任礼虽然有功也有忠心,但是排序也只能紧随两府之后。
不过,从太上皇能将阻止整饬军屯一事交给他来看,便可知道,其实任礼和两大公府,在太上皇心中的份量,也没差多少。
至于焦敬这种外戚,本就是依托于皇权延展出的地位,实无一官半职。
如今太上皇屈居南宫,消息传递往来,有袁彬等人,焦敬的地位,自然而然的,也就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所以,了又能怎么样呢?
阻止整饬军屯一事,任礼最是积极,英国公府牵连其中,也倾向于赞成,至于成国公府,随大流也不反对。
这个时候,焦敬跳出来唱反调,是嫌自己在太上皇面前那点仅存的香火情,还经得住消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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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焦敬的样子,朱仪显然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不妥。
所幸,这个时候,有张輗站出来打圆场,道。
“今日清和阁中,太上皇也只是整饬军屯不宜大动干戈,惹得军心不稳,边将不安,让虏贼有机可趁,具体该如何做,还是需我等再来商议。”
“既然驸马爷有此疑虑,那几日之后,我等和任侯相聚,不妨再旁敲侧击一番,或许,能商讨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也不定。”
话音落下,焦敬的脸色略有缓和。
但是,朱仪在一旁却皱了眉头,道。
“两全其美?只怕不然吧!”
“今日在太上皇面前,任侯态度如此坚定,只怕心中早已做好了硬碰硬的准备。”
“出宫之时,任侯也了,让我等这几日分头联络,真到了几日之后,只怕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再想改弦更张,谈何容易!”
这话的颇不客气,张輗似乎有心想要反驳,但是张了张口,还是没话,只能将征询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焦敬。
与此同时,焦敬也终于出了这次的来意,道。
“二爷,小公爷所言,也正是老夫担心的地方,所以,老夫今日此来,便是想和二位商议一下,能否先缓一缓,暂时按兵不动。”
“自然,该走动的关系,还是继续走动,但是,跟各家的话不要死,年后朝廷开印,兵部必然会传出新的消息,我等且先观望一番,至少,还是留几分余地,若非迫不得已,还是莫要破釜沉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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