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是他们四个人一样的资历,一样的战功,谁当都不好,推胡平出来,肯定没问题。可惜胡平的父亲胡志年纪很大,前些年胡平退役了,回家照顾老父,去年胡志病逝,连胡勇都丁忧回家,胡平自然也不可能再回来。
曾经有人提议过让阿大当,张龙赵虎也没有意见,表示对他绝对支持。只是阿大这个人比较讲义气,还是担心张龙赵虎,毕竟四人原本平起平坐,阿大忽然当侍卫长,他们心里肯定也有落差。
如此陈暮身边侍卫长的位置,就一直属于空缺的状态。而阿大虽然因为顾及三个兄弟,不好意思担任侍卫长,可空降一个在他心中不如他们的人,他自然也不想答应。
这样对于新冒出来的这个陶破虏,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明面上违抗军令肯定不行,虽然和陈暮亲如家人,但这样做实在违背一个军人的素养。
而在演武的时候,如果单挑能够把这位陶破虏打得狼狈不堪,在军中上下面前丢进颜面,就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虽然这样做会将这位陶破虏得罪死,但军中本来就是靠本事吃饭。没有本事你凭什么得到我们的尊重?更何况这样做也是在不违背军中规矩的范围之内,合情合理,演武中出现误伤是常有的事情,你自己本事不如人,就别怪别人出手厉害。
因此抱着这样的想法,众人决定给鞠义一次下马威。
陈暮自己倒是好好反思了一下,鞠义说得没错,阿大阿二他们也确实缺乏一个优秀的统率来带领他们,自己有其它事情要处理,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训练他们,一直放任他们自由散漫惯了,将来如果出大问题,受伤的还是他自己,所以也乐于见到这个画面。
众人装模作样开始演武,因为本来就没打算认真比划,一个个笑嘻嘻地表演了几个招式,有擒拿的有对砍的还有摔跤的,阿大跟阿二几乎是程序式的对练几招,然后就冲着鞠义喊道:“陶校尉,你觉得如何?”
鞠义只觉得一头问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对陈暮道:“这是名震天下的玄甲重骑?”
陈暮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背着手脸色十分严肃地走过来,冷冷地看着阿大阿二张龙赵虎四人,将他们几个盯得后背发凉,场面顿时就安静下来,原本嘻嘻哈哈的众人,一个个都静若寒蝉,不敢说话。
“李彪!”
“在!”
“取军棍来!”
“四将军......”
“取军棍来!”
这一次陈暮再也没有姑息。
玄甲重骑可是他多年随行的保镖,自己生命安全的保证。
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没有亏待过他们。
所有的军饷都是十分高的待遇,家属也分了田地,甚至给予他们产业,保证他们后顾无忧。
而且阿大阿二张龙赵虎这些人仅仅只是精英小兵的能力,却能够担任中级军官,堪比正规军中的军司马级别,已经是很高的规格。
原本以为他们会一直是自己横行天下,四处行动的依仗,结果今日的表现却是让他大失所望,心中气愤不已。
要是再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将来遇到突发状况,稍微一个不留神,死的可就是他自己!
这不仅是在对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最重要的也是在对自己生命安全的负责。
阿大等人还没弄清楚状况,远处负责玄甲重骑军纪的队长李彪就已经取了军棍过来,陈暮冷声说道:“你们四人,各领十军棍,其他人,五军棍!”
李彪迟疑道:“四将军,还得骑马赶路......”
陈暮喝道:“要不是还得骑马赶路,我非打得他们三天下不了床,军纪队,还愣着做什么,打!”
军纪队众人不敢不从,上来揪着阿大阿二等十多名中低级军官,一边小声道歉,一边让他们趴下,然后开始举棍一顿痛打。这些人倒也硬气,全程没有求饶,默默趴下接受挨打。陈暮一旦认真起来,他们再也不敢像以前那么嬉皮笑脸。
这边挨了打,除了远处那边还在放马的大部分士兵以外,周围的士兵默默看着,都没有说话。鞠义看着这些汉子只是咬牙接受,点点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