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因为他不够变态,与真正的武家格格不入而已。
对比义银看着樱花认真思索人生,一旁的上杉辉虎就显得色迷心窍,志不在此。
美人赏樱,她赏美人。
似乎饮酒有些热了,义银松了松颈口,狩衣松垮耷拉在一边,露出半截漂亮的锁骨。不施粉黛的脸上在树枝间透射阳光中反衬华滑。
一阵清风袭来,樱花飘洒在他的头上,脸颊上的酒醉微醺之粉,与樱花飘落之粉交错,分不清谁更灿烂。
背靠樱花树的义银,甩头抖落顶上的樱花瓣,交叠的双腿左右互换翘腿。
丝质的布料遮不住修长白皙的双腿,在上杉辉虎面前画了个圆。前襟下隐隐露出大腿根,让对面心猿意马的雌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上杉辉虎心跳加速,下意识挪开眼睛,又不由自主移了回来,正巧对上义银疑惑的目光。
“怎么了?”
“没事。”
上杉辉虎心中如小鹿乱撞,下意识举起酒杯一口闷,心急呛着了气管,引发一阵咳嗽。
义银皱起眉头,嗔道。
“怎么喝口酒都能呛到?”
他温柔上前帮上杉辉虎抚背通气,美人近身带来一阵少年独有的味道,让上杉辉虎心颤,又引发一阵更剧烈的咳嗽。
上身随着咳嗽声摇晃,时不时贴在义银身上。春夏之衣单薄,两人又有过肌肤之亲,彼此心底顿时泛起了荡漾。
正当两人的唇越来越近,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大喊声。
“义父大人!母亲大人!”
义银如触电一般推开上杉辉虎,上杉辉虎被推到树干上,眼神茫然若失。
他回头往声音的方向看去,蒲生氏乡已经在树木间走入视线,鞠躬说道。
“津多殿,上杉景虎阁下在外围被我们拦住了。”
义银笑了笑,说道。
“她也是来赏樱的吗?让她过来吧。”
蒲生氏乡又说道。
“同行的还有本庄实乃大人。”
义银看了眼上杉辉虎,刚才被打断了好事的上杉辉虎有些郁闷,点头道。
“让本庄姬一起过来吧,如果北条家派来的那些跟屁虫在,就不要放进来了。”
“嗨!”
蒲生氏乡转身就走,上杉辉虎对义银解释道。
“北条氏康那个老匹妇,死都死得不太平。她为上杉景虎安排了不少陪臣过来,让我很是心烦。”
义银摇头道。
“逝者为大,少说这种小气话。
氏康殿下的舔犊之情,我很理解。景虎远在越后国生活,安排一些人陪伴她也不是坏事。
本庄实乃大人对景虎的教导,有没有受那些陪臣的影响?”
上杉辉虎伸了个不雅观的懒腰,靠着树干笑道。
“本庄姬啊,原本是对景虎这丫头不太上心。可你现在正式认下了这个义女,她就不得不上心咯。”
义银摇头苦笑。
上杉景虎是北条氏康的血脉,与逃离关八州的上杉宪政有灭门之仇。当年景虎刚才来到御馆,就差点被上杉宪政阴死。
是义银发现了端倪,逼着上杉辉虎重视这个义女,让本庄实乃担当她的导师。御馆上下的侍男还为此大换血,旧人全被宰光了。
只是上杉景虎虽然不再受人欺负,却又陷入了北条上杉两家的争端中,被丢在御馆冷落。
义银这次回来,在御馆巧遇这孩子,怜惜她的遭遇,正式认下了她为义女。
此时的义银,已经是天下武家瞩目的源氏长者。本庄实乃怎么敢继续撇清干系,冷处理上杉景虎。
她的介入,又变成上杉北条两家争夺上杉景虎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