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被陆平谦推着往外去,秀月不甘心道:“你收了寒冰剑,怎么都不向着我主子?”
陆平谦无奈道:“可是师父不喜欢你主子。”
“你……”
秀月又往那紧紧相拥的两人看了眼,“可是我主子比那家伙更爱你师父。”
“那是你偏心你主子,”陆平谦把她往外推,“我只要我师父高兴就好。”
-
萧承书把她鬓边头发捋到耳后,细细看她的眉眼。
她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一双杏眼眨呀眨的,眼底倒映着他的模样。
萧城书一手搂着她腰,一手轻抚她的脸。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她的脸很小。
“怎么来了姑苏,这陆家跟你有渊源?”
“喜欢这个地方,”她眨了眨眼睛,“刚刚把秀月赶出去那个,是陆家唯一的小公子,也是我徒弟。”
萧承书心里突然想到,看来他不在的日子里,她还是会把日子过好。
来的这一路上秀月跟她说了武林大会,说了陆平谦,可是跟秀月说的不同,清辞不承认陆平谦是他的弟弟。
“你过得很辛苦吧?秀月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清辞的指腹抚过他满是胡茬根的下巴,哪里还有当初干干净净少年郎的模样。
萧承书握住了她的手,“这是秀月故意的,她要你看我很丑的一面。我被关在一个宅子里,她派了不少人看着我,不过吃的用的倒也不差,她没有吝啬。”
萧承书看着她眼底的那抹红越来越深,哑声问:“我再洞房花烛的娶你一次,好吗。”
清辞的第一反应是,他一个已死的人,怎么再招摇娶她?再说了,他们怎么可以回金陵城?
然后又反应过来,他说的只是洞房花烛,不是三书六礼,不是明媒正娶。
以他们现在人在异乡的条件,也只能如此了。
“好。”清辞给了他发自心底的灿烂笑容,“我不再是寡妇了,真好。”
-
陆平谦自告奋勇的为他们布置婚房。
清辞答应下来也是有私心的。
这儿毕竟是陆家,她哪怕再讨厌陆天秦,骨子里还是贱到对陆天秦和苏英,和这个陆家有一点期翼。
能在陆家成这个亲,算是满足了她心里一些遗憾。
陆平谦对待她的这场喜事,比自个儿成亲还要郑重。
整个院子布置得十分喜气,一眼望去满目的红。
清辞顶着红盖头被搀扶着出来,与等在那儿的萧承书拜天地,拜彼此。
喝完了交杯酒闹完了洞房,人都散去了,清辞把满脸通红的萧承书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
“咱们从哪儿开始?”
萧承书吻住了她,吻到头昏脑热之后,不知从哪儿扯出块白帕垫在她的身下。
“这是……”
“接落红的,傻瓜。”
“萧远。”清辞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
萧承书亲了亲她的嘴角,“怎么了?”
“不会有落红的。”
潋滟红烛下,萧承书脸色一点点僵住,他自己都未察觉,他下意识的坐起来放开了抱着她的手。
“是谁?”
清辞张了张嘴,回答不出来。
萧承书看着她,又问了一遍:“是谁?”
“我不是自己愿意的,”清辞感觉喉咙有种被自己强行扯开的疼,“我喝醉了,我们都中了催情药,我什么都不知道时候……”
萧承书一声低笑打断了她的解释,“清辞,我也醉过,也中过媚毒。”
清辞坐起来,看着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