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不要脸的精神,扯下皮带丢到床上,“要不要过来看?”
席萝起身就走,她就是不想随他的意。
上半身看过很多次,但下半身确实没见过,不就二两肉,估计没什么看头。
席萝作势要去洗手间,推开门的刹那,飞快地回头,准备偷窥一下。
而站在床边的宗湛,不知何时已经面对着洗手间的方向,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作势拉拉链。
席萝觉得这种时候不能怂,索性用脚尖顶着洗手间的木门,靠着门框看的津津有味,“继续!”
宗湛的动作顿住了,扬眉冷笑,“激我是吧?”
“你就当我没见过,想长长见识。”席萝挑起肩头的发丝,表情玩味又狡黠,“你要是不敢,立马送姐出……”
宗湛脱了。
席萝闭眼沉默了。
这一回合,又输了。
当一个男人开始不要脸的时候,注定所向披靡。
席萝靠着门边低下头,就算嘴上骚话再多,实际上还是个身心纯洁的女人。
不是婚前守贞观,而是过往这些年,席萝一直没遇见过让她自愿交付的心仪男人。
一个都没有。
英帝绅士足够出众优雅,可没什么男人味,行为举止就像批量印刷一样。
说好听点叫温文有礼,实际上都道貌岸然的很。
至于国内的男人,席萝也见过不少。
比如高山之巅的商少衍,俊美惑人的贺琛,甚至是卖炒饭的白炎。
但商少衍,她驾驭不了。
贺琛又和她太相似,两人之间产生不了火花。
至于卖炒饭的,算了,不提也罢。
所以,席萝和很多单身姑娘相同,看上去身经百战,事实却是……颗粒无收。
她不排斥恋爱,却又日复一日地享受着单身。
不多时,宗湛换好了迷彩服,踩着军靴走到她面前,“看够了?”
席萝懒散地抬起头,入目的男人一身迷彩装,头戴迷彩帽,那张俊脸还是挂着痞气的笑,可落在眼睛里,却变得硬朗而正气。
男人,要么穿上军装保家卫国,要么穿上西装运筹帷幄。
席萝突然就有一种感觉,不管是保家卫国还是运筹帷幄,宗湛应该都能胜任。
想法一经产生,她兀自发笑,转身走进洗手间,嘭地一声就甩上了木门。
她八成是疯了才会有种想法。
门外,宗湛理了理帽檐,无声勾起薄唇,随即就走出了宿舍。
营队外的训练场,宗湛拿着手机给宗鹤松打了个电话。
那头,老爷子颇为不耐地声线夹着搓麻将的声音响在了耳畔,“臭小子,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有事不能白天说?”
“之前和您要的身份,还没搞定?”
宗鹤松用肩膀夹着手机哼了一声,“那么容易就能搞定,你小子怎么不自己来?”
“您都搞不定,我更不行了。”宗湛斜倚着单杠,故作惋惜地叹气,“只能怪席萝运气不好了。”
搓麻将的声音没了,宗鹤松捂着听筒,立马笑呵呵地问:“三儿啊,那身份是给小席要的?”
“嗯,是她。”
宗湛刚应声,宗鹤松便扬手招呼管家,“老陈,快把那张记者证给老三送过去,越快越好,今晚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