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满足地眯起了双眸。
“缅国的事,我听说了。”
陡地,黎三低沉的嗓音从楼梯口传来,惊扰了黎俏的惬意。
她扫了眼径自入座的黎三,微微扬唇,“都过去了。”
黎三舔了舔腮帮,问道:“少衍真的没派人去……”
“三哥。”黎俏抿了下唇边的奶油,目光平静地侧目,“过去的事,不重要了。”
黎三喉咙一梗,直视着她的双眸,随即摇头失笑,“行吧,你倒是比我想得开。”
黎俏低头闻着奶油的香味,清淡地说:“不是想得开,因为他本来就没做错什么。”
黎三目光复杂地打量着黎俏,掌心落在她的头顶轻晃两下,“以后,要好好的。”
“嗯,会的。”
恰时,两人背后有脚步声响起,黎三回眸之际便站了起来,他对着商郁点头示意,“你们聊。”
两个男人错身而过的瞬间,黎三恍惚间听到了两个字:抱歉。
他身躯一颤,站定看向男人径直走向黎俏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商少衍大抵是听到了他和俏俏的谈话,那句抱歉是他的诚意。
黎三在原地久久驻足,论心胸,他自愧不如。
……
晚七点,黎俏和商郁回了久违的南洋公馆。
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个月没见,她总觉得公馆四周的人少了很多,而且平台和草坪也有翻新过的迹象。
黎俏坐在公馆客厅,嗅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狐疑地问:“公馆外面的人撤走了?”
“嗯,有事在忙。”男人端着温水递给黎俏,沉腰入座,眸光很深邃,“累不累?”
黎俏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还好。”
话音方落,商郁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很自然地掐断了电话。
黎俏:“??”
他从没在她面前有过这样的举动。
黎俏捧着杯子小口喝水,又觉得自己有点敏感想太多。
她垂眸思索了几秒,便借故洗澡起身离开了客厅。
黎俏步伐缓慢,绕过楼梯拐角时,不意外地听到了男人接起电话的声音。
还挺神秘。
临近八点,黎俏洗完澡就准备下楼找商郁,刚走出主卧就遇见了上楼送牛奶的落雨,“夫人,老大让你喝完牛奶再睡觉。”
黎俏点点头,“他呢?”
落雨一本正经地回答,“老大去公司了。”
“已经走了?”黎俏诧异地挑眉。
落雨应声,找了个非常恰当的借口,“老大两个月没回来,公司积压的文件太多,不能再拖了。”
黎俏扯了扯唇,转身慢悠悠地晃回了主卧。
落雨尽职尽责地提醒她喝牛奶。
黎俏坐在床角抿了一口,嫌弃蹙了蹙眉,不好喝。
落雨凝眉问道:“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黎俏说没有,就是牛奶味道不对。
落雨不尴不尬地抹了把脸,您还不如直接说我冲的牛奶不好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