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腕表的内置程序并没有任何体征监测的报警记录,他应该没发作。
黎俏如是想着,便也没再纠结。
而商郁听到她的要求,薄唇抿起淡笑的弧度,举杯就自行喝了一口水。
下一秒,黎俏的后脑被扣住,身子不受控制地倾倒在男人怀里,随即唇瓣相贴,温水从男人的口中渡了过来。
黎俏:“……”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商郁没有见好就收,喂完一口水,大舌顶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去攻城略地。
一吻结束,黎俏眼见男人又端起了水杯,赶忙压住了他的手腕,“够了。”
“再喝一口?”商郁眸中有笑,嗓音温柔而富有磁性。
黎俏警惕地盯着他,身子往床后面撤了撤,“我自己来。”
男人从善如流地将水杯递给她,和从前一样,对她千依百顺。
至此,黎俏彻底放下了心中的狐疑。
……
午后,内比首都机场有一架民航客机降落在飞机跑道上。
待机舱门打开,乘客陆续走上廊桥,而最后面,有三个步履蹒跚的身影脚步缓慢地走了出来。
他们背后还跟着多名西装革履挺拔魁梧的黑衣男人,且各个面色不善。
前方的乘客,偶尔回眸偷觑几眼,不由分说地加快了脚步。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刚才听空姐说,好像是警方办案,为了不引起恐慌,所以都穿了便衣。”
“看着不像啊,缅国警方都长得这么凶神恶煞吗?”
“那三个老头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大老远的被送到缅国接受制裁,也是够倒霉的。”
不多时,一行人沿着通道离开了机场大厅。
停车场一辆黑色面包车中,黑衣人将三个老头推进后座,锁好门窗便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先生,第一批货已经到了。”
听筒那端,响起了苍老低沉的嗓音:“送过来,派人盯紧其他的货。”
“是,先生。”
……
下午四点,商郁回了别院。
黎俏在他走后的十分钟,换了身便装,迈着慵懒的步伐离开了医院。
她没走远,而是走出住院部,来到了街对面的小饭馆。
落雨警惕地跟在黎俏身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副随时准备作战的防御姿态。
黎俏瞥她一眼,“医院百米内,都是自己人,你冷静点。”
落雨顿了顿步,表情依旧没有松懈,“夫人,还是小心为上。”
黎俏没说话,抿唇叹了口气,径直走进了小饭馆。
落雨不敢大意,杵在饭馆门口充当门神,谁来了她都要多看几眼。
以至于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愣是没有一个顾客敢进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