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勇那边的动静,没再催促,抬脚就走向了意图离开的女人。
她浑身紧绷,满眼戒备,失血过多导致的体力不支让她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蓦地,肩膀一沉,她整个人被贺琛强有力的手掌直接按在了旁边的墙上。
“唔——”女人似乎撞到了伤处,剧痛袭来,她闷哼着开始发抖。
贺琛单手按着她的肩膀,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兴味十足地挑眉,“哟,受伤了?谁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还能用么?”
这种话,对于眼前的女人来讲是难以接受的侮辱。
她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呼吸急促,“放开。”
贺琛俯身嗅了嗅,敏锐地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他眼底掠过一丝嫌弃,都玩出血了,看来是不能用了。
他舔了下后槽牙,又上下看了看她的身材,颇为惋惜地咂舌,“可惜了。”
即便是红灯区的女人,也未必能接受这种言语羞辱。
女人怒火攻心,左手攥拳照着贺琛的脸就砸了过去,“我他妈让你放开。”
这一拳本就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力,但却让贺琛嘴角的笑愈发薄凉。
他不费力气地捏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拧,眯眸冷嘲,“干得就是伺候人的活,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嗯?”
贺琛边说边露出一丝邪佞的笑,拧着她的手腕,继续道:“红灯区的女人还戴口罩,让我看看这张嘴是不是也被玩坏了。”
女人的眼里明显划过紧张,可体力上的压制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贺琛温热的手指擦着她的脸颊把口罩扯下,然后眉目一亮,很是惊艳。
他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兼具东方神韵和西方媚态的品种引人侧目。
她的脸色很苍白,唇瓣也没有血色,唯独深邃的眼窝嵌着一双满含愤怒的眸子,让她看上去生动了不少。
贺琛的嗓尖痒了,两指捏着烟头丢在地上用鞋跟碾了碾,滑动着喉结,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语气缓和了几分,“你住哪儿?”
虽说可能被玩坏了,但她这嘴是真好看啊。
唇线饱满清晰,是标准的菱唇。
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已经开始在贺琛的脑海中自动浮现。
他可不是吃素的君子,男人嘛,食色性也,尤其是这种骨头倔强的女人,啃起来更香。
眼前的女人,恰是因重伤无法离境的尹沫。
贺琛舔了下嘴角,神色愈发轻佻放浪,“不想回家的话,这里也行。”
说着,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下颚,满是挑逗的意味。
尹沫怒火攻心,她曾经所处的环境以及接受过的训练,从没遇见过贺琛这种作风如此下流的男人。